三人同时怔住,互相看了看,才走出屋子,钱守义急匆匆走来,满脸伤痛,抹着眼泪走到宫池鸫面前拱手,“宫池先生,对不住,二弟他,他……”
宫池鸫皱眉问:“是他死了?”
钱守义点了点头,举起袖子抹了把眼泪,“在他自己的休息室,我两三天没见他了,以为他又出去胡混,谁知道他已经,已经……”
摄影棚停止了摄录,演员和工作人员惴惴不安地聚在一个小房间前边,指点着里边,窃窃私语。
见几人来到,杜富宁迎了上来,哈着腰说:“我到处让人寻找二先生,问了许多人,没一个人见到,这才发现,已经有两三天没见到二先生了,他平日里常用的休息室也关着门,让人拿了钥匙打开门进去,却见他伏案不起,已经死了。”
休息室的门大开,自门口看去,就见一位男子背对众人趴伏在桌上,双手下垂,侧脸青紫,嘴角流出些许涎液,已经干涸,已经死去多时了。
桌边上,放了一个酒杯,杯子里的酒还没喝完,一碟花生米剩下了大半。
杜富宁说:“我没让人进去,先叫了大先生来,就我们俩人进去过。”
摄影棚等级森严,见老板在,即使最红的演员也不敢上前,只站在远处朝这边指点。
安雅瑜先没走进屋内,只周围看了看。
宫池鸫被杜富宁领着,原想进去看看,见安雅瑜没动,他也站定了,问:“安小姐,有什么发现?”
安雅瑜走至门边,从门框自上而下地摸了一遍,这才问:“休息室有几把钥匙?”
杜富宁见宫池鸫对一名女子这般模样,不由朝她看了又看,钱守义更闻到了其中的风向,一改前边的冷淡,殷勤向前,拨开杜富宁,“有两把,一把在二弟手里,一把由我拿着。”
“休息室平日里只有他一个人用?”安雅瑜问。
“这间小休息室就他一个人霸着的,平时谁也不准进。”钱守义叹着气说,“二弟有些不好的毛病,喜欢抽上两口,这一抽起来,有时候一天两也不出门,就在里边待着,谁也不理。”
安雅瑜这才往屋里走,宫池鸫也跟着,林泽夫自是不进去的,只在门口站定。
宫池鸫捂着鼻子看了几眼趴伏在桌上的尸体,下结论:“脸色青紫,口有白沫,是毒死的。”
没听到安雅瑜的应答,回头看她,却见她蹲下身子,拿手指头沾了地上灰尘来看,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赶紧凑了过去,不顾一身白衣盛雪,也蹲下了,“这是什么?”
安雅瑜手指上粘了些不明残渣放在鼻子端闻了闻,“是干鱼渣子。”
安雅瑜站起来,这才绕着那具尸体看了看,望见窗户开着,指着窗户问:“这窗户以前常开吗?”
钱守义摇了摇头,“记不大清楚
第二百八十八章为何是她[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