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瑜点头,“没错,都是真的,吕师傅看到了树梢上的古装京剧人物,六小姐也看到了,而且不止,她还看到了多年前死去的人复活,而那位李贵祥,就是多年来看守逼供梅落雪之人。”
堂上之人听得面面相觑,喘不过气来。
顾波问:“你还记得那女人的声音?”
吕大通摇头,“那女人蒙住口鼻说话,又故意变声,即使在我面前,我也不知道是谁了。”
顾波失望地说:“安小姐,他什么都不知道,又如何指出幕后之人?”
安雅瑜说:“顾探长,您稍安勿燥,且听吕师傅说完。”
吕大通喘了口气说:“自我被人罩住头之时开始,我就知道此事没那么简单了,我以前从事戏剧行当,其他的东西变了,但多年的老习惯还是没有改变,我随身总带着一盒脸谱油彩,虽然只有一小盒,但我带在身边,就仿佛还在过去的岁月里,在光彩夺目的舞台之上……”
他眼底露出了怀念追忆之色。
林大帅等怎么懂得他这种小心思,不耐烦了,打断了他,“好了,到底怎么回事,你说下去。”
吕大通说:“那种油彩,是我特制的,里面添了鼠尾草等多种在草药,与别的油彩不同,涂在脸上,遇汗而不会脱落,遇水而不化,只有用特制的精油净面,才能洗得掉,我想知道这些绑架我的人是谁,因此当日,我在掌心涂了这种油彩,在有人用绳索勒住我的脖子之时,我的手抓住了那位扭住我胳膊的人的手腕,我想,那人手腕之上,一定还有那红色的印子。”
堂上众人再起议论之声,有人就左右看着,专看身边人的手腕。
林泽夫说:“父帅,我敢肯定,那人今日也在这寿厅之上。”
林大帅就沉着脸说:“好,既然有这证据,堂上的人,全都举高双手,露出手腕来!”
堂上大哗,有妇人便说:“我们都是来祝寿的,林府这是什么待客之道?怎么能这样?”
林莫兰坐在南边席上,和一群太太坐在一处,身边坐着林大辅,两人紧紧相依,却把林大辅的手腕拉高一截,笑了起来,“大辅,这事你没参与吧?”
林大辅眼神阴郁,只哼了一声。
林大帅哼了一声,“要你们露出截腕子,又不是露屁股,新年代了,怕什么丑?”
那妇人脸涨得通红,只好缓缓拉起衣袖,露出了手腕。
林泽夫一挥手,一列兵士入内,一一查看过去,却无所发现。
几位姨太太也纷纷拉高了手腕,还互相打趣,“你的手可真白。”
“哎呦,你的手腕怎么就么瘦啊?”
林二太太只是温婉地说:“叫
第二百七十五章对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