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之祥扫了安雅瑜一眼,看了一眼这年少而身居高位的年轻人,知道这眼高于顶的人现在如此作小伏低,唯一的原因,怕是因为他这个女儿。
他思及此,身上绳索捆绑的伤痛都消失无踪了,浑身舒畅,无所谓地说:“因为三爷,我才知道原来王世祖骗局后面另有其人,我知道是谁,但我不敢动他,因为我不知道他背后还有多少人,我知道是谁,但我不敢动他,因为我不知道他背后还有多少人,谢谢三爷终于揭穿了他,怎么会怪罪三爷?”
林泽夫轻轻吁气,“安县长请坐。”
安之祥却没有坐下,走至韩勇身边,“我知道姜婉如身边有人替她谋划一切,查遍了安家大大小小的下人,却没想到是你!”
韩勇冷冷地说:“我也没想到,一向秉承孔孟之道的中国人,会如此心狠手辣,枕边之人,自己的儿女,却被你借刀杀人!”
安之祥说:“自己的儿女,黑泽小也,你当我是傻子?她们怎么会是我的种!”
全场震惊,林幽兰更是发出吸气之声,连声说:“安之祥,怎么回事,你说清楚点,你这意思,姜婉如和她几个女儿是你设计让他杀的,女儿还不是你的种?”
在这种紧张情况之下,安雅瑜也不由自主手伸上额头,抹了把冷汗。
安之祥说:“自浅曼去世之后,我便察觉不妥,我哪会再和别的女人生孩子,找了中医吃下绝育之药,早已不能生育了,雅瑜是我唯一的孩子,后面那几个,怎么会是我的种?”
韩勇满脸震惊,“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当然知道了,都怪我当年贪婪,被你们利诱,答应了那贱人,让她入门,没错,她的确带来了不少钱财,帮助了我,让我从一个小小的中医成了家财万贯的军火商人,还得到了县长一职,可她不该将手伸向浅曼!”
安雅瑜惊呼出声:“什么?娘是他们害死的?娘,娘不是冬天地滑,下台阶时跌了一跤,跌断了尾骨,后又受了风寒,邪风入体,这才一病不起的吗?”
安之祥叹气,“他们的确布置得天衣无缝,让整个谋杀毫无破绽,但我事后检查过你娘跌倒之处,发现那阶石阶被人撬得松动了,表面看起来完好无损,脚一踩下去,石阶会翻转,人便会站立不稳,而在你娘吃药之时,更有人暗中在药里掺了防风、五味子两味药,这两味药没有毒性,可加在你娘当时吃的中药之中,却能使伤口久治不愈,病情恶化,你娘对姜婉如信任有加,只有她一直在病前伺候。”
安雅瑜咬着牙说:“娘,娘为什么会对她信任?”
她嫁进安家为妾,娘不应当心存芥蒂吗?爹如果不把她迎进门,娘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安之祥知道她心底的想法,苦笑起来,“你娘总以为我会介意她不能再生产之事,一心替我张罗纳妾,以延续安家香火,而我,为免和她争吵,却也听之任之,再加上姜婉如以一名落魄孤女的身份投靠过来,当时,她全家被盗匪杀了,只剩下她一个人守着一车的财物,她企求我们收留她,自愿为妾,我一时糊涂,居然就答应了,却忘了一句至理名言,‘这天底下哪有掉馅饼的好事?”
安雅瑜抬头,视线落到了韩勇身上,“是你们,你们杀死了我娘?我真是认错了你!”
韩勇冷笑,“她不死,良子怎么掌握整个安家?一个后宅妇人,死了就死了,算得了什么?安之祥,我们真是选错了人,怎么选了你这么个犹豫反复的?你忘了对她的承诺,如果没有她,你怎么有这么好的日子?怎么能成为一县之长,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他越说越生气,嘴里鲜血直流,咒骂连连。
安之祥淡淡地看着他,“黑泽小也,我今生最后悔的事,就是把那女人迎进了家门,害死了浅曼,让雅瑜流离失所,在查知浅曼死亡真相之后,我一直派人暗地里跟踪姜婉如,她处事小心,表面上看去贤良淑德,对雅瑜好得胜过亲生,可一条毒蛇,再怎么伪装,也改变不了她的本性,我见她每次外出,临近的乡里总要发生一件凶杀案,死的全是家财丰厚的富户,我这才明白,原来她拿出钱财让我当上县长,无非就是想从中套取富户资料,夺取其钱财而已,而且,她身后不只一人,而是有一个帮会或者组织支持,而此时,雅瑜渐渐长大,显现出了惊人的破案天赋,破了好几单案子,其中有些就是姜婉如及同伙犯下的,雅瑜让她感觉害怕,甚至让她动了杀心,我看出来了,就找到她的同学,让她们明里暗里暗示雅瑜,让她自己提出外出留学。”
安雅瑜仔细想了想,“没错,我
第一百八十章原本面貌[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