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夫话多,他话一多,嘴就毒!
谷兰差点哭了出来,声音哪还有刚刚的风情万种,娇媚无边,“三爷,我哪敢有那样的非分之想,我今日来找您,实在是有求于您,我查知姐姐在渡轮上被人杀了,当时您就在现场,不知道您是否还记得当时情景,姐姐是否提过我的爹娘在哪里?”
她好像怕林泽夫拂袖而去,加快了语调说。
林泽夫声音淡漠,“谷小姐,她什么都未提及,如果我有你父母的消息,一定会尽早通知于你。”
这么敷衍的话,谷兰听了,却添了些喜意,她慌忙答应,“既如此,我多谢三爷了。”
原来为了她的父母?安雅瑜暗暗感慨,心说不管谷兰自己是什么人,但对她的父母,总还有份孝心。
她正想悄悄走开,阳台的帘子一响,谷兰从里边走了出来,她忙背转身去,听着脚步声越走越远,这才敢转过身来。
昏暗的灯光之下,林泽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眸幽深,不置可否。
安雅瑜扯开嘴角笑了笑,“三爷,您也在啊?”
“别的本事没有,偷听的本事倒不小,不如把你调到我的秘密监听所?”林泽夫冷冷地说。
安雅瑜忙摇手,“我没偷听,就,就是走到了这里,随,随便听到了两句。”
林泽夫抬眼看了她一眼,“是么?”
安雅瑜点头,“是,是的,三,三爷说话那么大声,我又不是聋子。”
林泽夫淡漠的脸上现出一丝笑意,“你又结巴了。”
安雅瑜条件反射般捂住了嘴。
光线虽然昏暗,可安雅瑜面颊在黑暗之中却似铀玉般发着光,一双眼睛更像惊慌小鹿的眼,让人只觉面前站着个小动物,想把手放上去抚摸一下。
林泽夫手指发痒,搓了搓,放进裤袋里,莫名解释了起来,“我去阳台想透透气,她就过来了,也没说上几句话。”
安雅瑜放下了手,对刚才的失态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三爷,谷兰求您帮她寻找父母,瞧不出,她倒是个至孝之人。”
室内嘈杂,林泽夫又往阳台走去,安雅瑜冲到前头替他揭开帘子,两人重走到阳台之上。
阳台一角,放了一个椅子,还在一摇一摇的,安雅瑜看了看那椅子,又看了看他,到底忍不住了,“这个,是不是我房间里那个?”
林泽夫坐了上去,脚尖点地,一摇一摇的,眼睛似闭非闭,“谷兰是至孝之人,怕不见得吧?你别忘了,是她带来了那张充满预言的纸条。”
安雅瑜只好把视线从那椅子上移开,思索起来,“三爷是说,有人也在寻找她的父母?”
林泽夫说:“你忘了霍五娘了?”
安雅瑜脸上现了丝喜色,“我知道了,她的父母会不会也像霍五娘一样,也在隐姓埋名?”
第一百三十九章一脸晦气[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