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滴的自两人相拥这处滴下,青砖被染得湿了,也不知道是泪还是汗水。
“天啊,我就不明白了,怎么会比女人更像女人?”五姨娘说。
林大帅就望着安雅瑜,“白副官,他们为何要分开,霍五娘为何带着儿子隐姓埋名?”
安雅瑜拱手,“这就要问霍五娘自己了。”
顾波说:“霍五娘,老黄头,还不从实招来?”
几人沉默不语。
林泽夫抬头,“父帅,看来要用刑了。”
林大帅点了点头。
五姨太一声惊呼,“哎呦,我可不敢看。”说着,就往林大帅身上依偎。
林大帅不耐烦地说:“不敢看就回去歇着。”
她站直了身子,撇了撇嘴,不再说话。
林二太太横了她一眼。
霍五娘缓缓推开老黄头,抬起头来,脸色煞白,嘴角却噙了丝冷笑,“不用了,我都告诉你们,没错,林龙、胡一岳都是我和儿子杀的,小蔡身体不好,从小离开了我,我没有尽一天当娘的责任,几条街相隔,却让我们如同隔着万水千山,他出事的那条街,就在我们灯笼铺隔壁,这让我怎么不心痛?他是我的儿子啊,那样上进聪明的一个孩子,却只能劳苦操作,连书都不能读,你们林府的儿子就是儿子,我们的孩子就不是人么!”她忽然指着林莫兰厉声说,“我离开他的时候,他还在襁褓之中,却知道望着我笑,知道我要看,咿咿呀呀的挽留,却被林龙这畜牲纵狗嘶咬喉咙而死,林龙该死,胡一岳更该死,和白副官推断的一样,我们就是这样杀了他们!”
众人面面相觑,林莫兰恨恨地盯着她,到底没有冲出来。
安雅瑜问:“霍五娘,你知道那张出现在案发之前的纸条吗?”
霍五娘煞白的脸添了些铁青之色,眼眸沉郁,“魔鬼,那是魔鬼的预言,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安雅瑜说:“这就对了,那幕后之人把纸条放进了谷兰的包里,只以为有谷兰在场,一定会把这信息传了出去,我想,霍五娘以往可能是个极厉害的人,却没有想到,霍五娘是彻彻底底的隐身了,非但与谷兰再无联系,也与外界隔绝了消息,她不知道这纸条的内容,但纸条既已发出,幕后之人只好按纸条内容开始!纸条在告诉一批人,只要他愿意,他依旧可以操纵他们的生死。”
霍五娘浑身都在颤抖,视线扫向堂上诸人,咬着牙垂头,眼底却有说不出的畏惧恐慌。
老黄头走了过去,握住了她的双手,嘴唇蠕动。
安雅瑜侧耳听去,却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仿佛在说:别怕?
此案已经尘埃落定,他们还怕些什么?
真的是在怕那张纸条上的预言?
安雅瑜把脑子里的疑问甩到了边,“那条街上,每个人都知道,他的老婆儿子跟人跑了,只留下了一个病秧子,
第一百三十章希翼之色[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