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会是谁?谷兰在其中又充当了什么角色?二爷到底从何途径知道了某些他不能知道的秘密?还有,他……”安雅瑜想起那出生礼,那个日本玉偶,忽然间停住了嘴。
曹桂湘微微闭眼,“我说了,二爷的死,和我们无关。”
“我先说说,你是怎么杀了二爷的吧。”安雅瑜走到了林泽夫跟前,伸出手去,探了探他的额头,见他额头温度平稳,直起腰来,把手收回。
林副官则紧盯着曹桂湘。
曹桂湘见此,只微微冷笑,并不说话。
“二爷早已被谷兰收服,做了她的魔术托儿,为了吸引众人目光,用让人厌恶的言行来引人注目,因此驳得众人对谷兰魔术的话题性,在帅府庆功那一晚,他的言行举止,却不是做戏,全是真实情感的反映,有时候戏就是人生,人生如戏,我想,当时他已经分不清真假了,他喜欢吸食鸦片,有大帅在场,他依旧上场闹事,一定是当时吸食了过量鸦片使神经中枢兴奋的结果,可他说的话,做的事,却让你们下了杀心,因为你们知道,这样下去,他知道的秘密迟早会大白于天下,而且,他不光只在嘴上说说,还在暗地里做了不少事,甚至影响到了三爷的威望,比如说,钱总长为何会想把女儿嫁给他?一定是他在里面说过什么。”
曹桂湘鼻翼微微扩张,眼睛却还是闭着,“说过什么?我怎么知道?二爷吃鸦片吃多了经常做梦的,你不清楚吗?”
“二爷许诺了他不少的东西,也许是大笔的钱财,也许是权力的提升,因为你们一开始还不想杀了二爷,为了堵住二爷的嘴,使他误会了,并承诺了他许多东西,让他尝到了甜头,对他来说,你们就是阿拉丁神灯,只要他张嘴要求,就能如愿以偿。”
曹桂湘半睁开眼,笑,“你且说说,我们使二爷误会什么?”
安雅瑜垂了眼眸,心一下一下地跳,她不敢,“也许是身份,也许是地位,人么,总是贪婪的,得到的越多,想要的东西越多,不过为了转移视线,我们给了他一个新的身份,他还当真了。”
她的视线落到了靠着树坐着的三爷身上,目光虔诚,却转瞬收回。
安雅瑜心往下一沉,强忍了心慌,一合掌,“没错,二爷是聪明的,但却又是贪婪的,使你们终于忍无可忍,更为了给那些想从二爷身上得到好处的人一个警示,在庆功会之前,就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因此,反而能把调查范围扩大,扰乱视线。”
曹桂湘干脆背靠在了树上,“真是精彩,极为精彩的猜测。”
安雅瑜说:“你们事先藏好的强酸液,用那魔术面套套在二爷脸上,可没有想到,忙中出错,你还是吸入了杀人时产生的有毒气体,所以,你出府之时才会小病。”
“原来那个时候你们就知道了?”曹桂湘睁开了眼,看向林泽夫,“三爷也知道?”
“事起突然,你来不及更换衣服,那气体停留在你的身上,不凑巧,我的鼻子很灵。”安雅瑜缓缓地说,“你瞧,任何精密的谋杀,都有破绽,都有迹可寻,即使你准备得再充分都没有用。”
“我倒想听听,你还能推测出些什么来?”曹桂湘微微站直了身子。
第八十九章西装革履[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