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背后一定是那油腻男搞的鬼。
起初人没住满,轻羽还能有张床,但两三天的时间很快过去,室友们都陆陆续续的入进来。尽管有个女人一起住,听上去不太方便,可是像轻羽这样的美人,男人们倒是求之不得,颇感乐趣和兴奋,一个个围着轻羽说个不停:
“你以前跟谁混的,异能是什么?”
“这是你哥哥吗?他怎么变成这样了?放心吧,有我们在,一定帮你照顾他!”
“你就是我们寝室的室花,以后保管不会让人欺负你!”
……
叽叽喳喳说的个没完,比??碌囊硅苫狗常?嵊鹜范家??耍?渥帕程映雒湃ァ
这宿舍是土屋平房,坏境简陋。轻羽所在的东舍是男寝,而对面的西舍才是女寝。出了房门,就能看到其他屋的男人们闲散的聚在一起练功或闲聊。这里不让赌博,有些瘾大的也就捡着石头悄悄玩几把。
在男人堆里,一个女人总是引人注目的,即便是轻羽,也会忍不住觉得烦躁。到哪儿都有男人的目光,她的心情简直糟透了,走了没几步,一些个男人就又围了上来,叽叽喳喳说个没完,其中还总少不了粗鄙下流的调侃。
“小羽!小羽!你去哪儿呀?”
顾南一演着一副傻啦吧唧的人设追出来,挤进人堆里,一把抱上轻羽,冲着旁边结结巴巴的吼:“你们、你们不准和她说、说话!”
“我的!她是我、是我的!”顾南一嘟着嘴,像是吃了天大的醋。瞅他这戏精上身的模样,轻羽火更大了,恨不得直接给他几个大耳刮子。
如果不是碰到他这个事多的狐狸,自己也犯不着弄成现在这样。轻羽越想越气,拽着他扒开人堆,气呼呼往澡堂去。
澡堂和厕所是并排挨着的单独的两间屋,但是,这里只有男澡堂和男厕所。
想到这些,轻羽的火气更大了,直接拽着他蹬地而起,翻到了院墙后面:
“你的猪脑怎么想的,当时为什么要捅人家鼻孔!”轻羽真气炸了。那种情况顶多也就是被油腻男占点便宜,为达目的,这点事对她一个佣兵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小不忍则乱大谋。这么简单的道理,轻羽不信他顾南一不明白。
“你这女人真是不可理喻,帮你解围你还怪我?”顾南一无辜又好笑,“要来特情部的是你,我可是推荐的收容所。”
“好啊,行,那你现在回去收容所去吧。”
她说这话,顾南一又是给气笑了:“如果你肯把追杀我的人都解决了,我马上走,再也不纠缠你。”
“我的酬金,还有猎金号上的照片。”轻羽伸出手,眼神坚定,美丽的脸此刻又黑又臭。
顾南一简直快服了她:“轻羽小姐,好像是我雇的你吧,而且你也收了我的订金。现在任务没完成就想结账,你真当我傻?”
轻羽没法反驳,可她现在也真没法在那宿舍里呆。如果再去找油腻男,只怕就不仅仅是被摸两下那么简单了。
“好!”轻羽实在没法忍,扭头就走。
“你干嘛?”
“去揍那孙子一顿,让他给我一间套房!”
却正在这时候,两人身后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呵欠声:“生理期吗,脾气这么暴?”
“谁?!”
两人警觉回头,眼中已有杀气,便见大树上倚着个男人。他打着呵欠,怀里抱着一把长刀,一个翻身,轻盈且敏捷的落了地。
“听说你哥哥是个智障,看上去不太像。”男人一脸冷漠,着装干练,深蓝的短发冷锐如刀。三两步走到他们面前,如似深秋的夜霜沁着冰凉。
不过,银白的无赦已定定指住了他的脑门。
“你不应该出来,那样还能保命。”轻羽压低了嗓音,毫无手软的打算。
男人静静打量着他们,冷锐的眼中没有战意和敌意:“勃朗宁m1903,改装过的银色枪身,还有挂着福袋的军刀。没想到,近两年道上声名鹊起的新人居然是个姑娘。”
“还有你。”男人看向轻羽身边的人,“最神秘的情报商人——顾南一,久仰大名。”
这声招呼并不友善,至少在轻羽和顾南一看来就是危机,可对方并不想惹出麻烦:“我对你们混进来的目的不感兴趣,也不会插手,所以你们也别管我的闲事。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呵。”顾南一冷笑,“你专程跟过来,就是想声明这些?”
“当然。你们可不像那些个草包。与其之后出现不必要的误会,不如事先就交代清楚。”男人相当直白,冷锐的气场强大而沉稳。
但,冰冷的无赦已经抵上了他的眉心:
“可笑,我凭什么信你?”
39:高墙[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