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老夫人点头,坦白道:“昨个夜里人多,为了怕打草惊蛇,我也不便过问太多,只是,那人的心思太过歹毒,竟针对我沐王府的子嗣而来,若不能好好处罚那黑了心肝的人,我气愤难平!”
“你且与我道来,那作恶的人是谁,我决不轻饶!”
沐云瑾闻言,脸上有些为难:“祖母说的是,不处罚那作恶的人,瑾儿亦是不甘心的……”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只是,祖母,瑾儿就坦白说了吧!瑾儿也不知道那作恶的人是谁……”
老夫人听了沐云瑾的话,那精明的眸子是盯紧了沐云瑾的,似乎想从沐云瑾脸上看出她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没能从沐云瑾脸上看出什么端倪的老夫人有些不悦地看了沐云瑾一眼,道:“瑾姐儿莫不是连我老婆子也要隐瞒?你这是信不过我吗?”
沐云瑾闻言,面上十分惶恐,对着老夫人拘礼道:“祖母可是冤枉瑾儿了,只是那阿才那夜与瑾儿所言,那证据他放在了荷花池当中的,那池子瑾儿也是吃过亏的,怎不知它的深浅呢!”
“若想找到证据,必要下一大番功夫命人去捞,为怕那起子黑了心肝的人偷偷毁掉证据,瑾儿已经悄悄派人去请那水性好的人了,动作快的话,不悄两日便能打捞出来,到时候,瑾儿还要请祖母给杰哥儿作主的呢!”
听了沐云瑾的这番话,老夫人将信将疑,又瞧着沐云瑾不似说谎的模样,便点头道:“这是自然的!不管是谁,胆敢与元哥儿杰哥儿过不去的,我定不轻饶!”
沐云瑾回到瑾兰苑不久,兰馨便前来禀报说是沐子元派小厮监视了凝寿堂,在沐云瑾离开凝寿堂不久,他便也随尾去了。
听了兰馨的话,沐云瑾眸光一冷,继而下令道:“今个夜里,你领着瑾兰苑的粗使婆子悄悄的候在荷花池旁,三更时分不管是谁,若是行为鬼鬼祟祟过来荷花池的,一律拿麻袋套了头,打了再说!”
兰馨闻言,那眸子便是闪闪发光的,她可是有好长的一段时间不曾活络筋骨了,领了沐云瑾这个令便十分耐不住的磨拳擦掌,跃跃一试的应着:“是!”
是夜,当兰馨领的那一众粗使婆子缩在荷花池的角落里昏昏欲睡的时候,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终于来了。
兰馨、兰誉两人盯紧了那道十分谨慎的身影,在这道影子静静打量了许久而小心翼翼的踏了进来时,兰馨便迫不及待的拿了麻袋往那人头上一罩,大声的招呼那些打瞌睡的婆子:“坏人来了,打!”
一个喝令之下,那些昏昏欲睡的婆子刹时来了精神,个个抡起那洗衣的棒子往那被套着麻袋的人身上招呼着去,似乎把不能早早歇息的怨气都出在那人身上,跟力气不要钱似的,死命的抡。
那被围殴被套了麻袋的人,那惨叫声惊起了夜猫子,也惊醒了沐王府里的各人。
兰誉见计划如沐云瑾所说般进行着,便派人去请老夫人与沐王爷,说是射死小厮阿才的歹人抓住了,让他们过来。
少顷,荷花池旁便是挤满了看热闹的人,待老夫人与沐王爷赶来的时候,那被套了麻袋的人也嚎不出声音了,只得闷声哼哼着。
火把上吐着火舌的火焰把荷花池点的如白昼一般,听得是逮到了谋害沐子杰射杀小厮阿才的真凶,老夫人精明的眸子一个凌厉射去,便让人打开了那个被套住头的人。
可,当老夫人发现那个被人揍的鼻青脸肿的歹人就是沐子元的时候,她怒了,凌厉的眼神扫向那一干婆子,厉声道:“谁让你们把大公子打成这样的!?都给我拖出去乱棍打死!”
那些个粗使婆子早在发现那挨打的人是沐子元的时候就吓呆了,如今又被老夫人这么一呵斥,瞬时连连跪地求饶:“老夫人饶命啊!奴婢们不知道这是大公子啊!不然,给奴婢千个胆万个胆,奴婢也不敢动手的啊!”
那肖姨娘闻讯赶来,见沐子元被打的不成样子,忙哭天抢地的跪在沐子元身旁哭闹着道:“哪个天杀的把我儿打成这样啊!”
说着,又冲上去撕打那手里还拿着洗衣棒的一个婆子:“你这贱婢,我跟你拼了!”
那婆子见是打了沐子元,肖姨娘上前打她哪里敢还手,只得求饶道:“老夫人饶命,肖姨娘饶命,奴婢这也是奉命行事啊!”
老夫人闻言更怒了,厉声问道:“你们奉的是谁的命?谁让你们打的大公子!?”
不待那些婆子招供,那肖姨娘便揪着其中的一个婆子与老夫人哭道:“老夫人,她们是瑾兰苑的人,是大小姐指使的,你要替大公子做主啊!”
第五十二章 最后的话[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