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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吃完饭,薛纬霖并没有急着走,拉着阮流筝说话,说阮建忠的病情,说阮建忠那些摆在客厅里的作品,耽搁了好一阵,最后,薛纬霖才笑着走了。
      阮流筝这才郁闷地抱怨裴素芬,ldquo;妈,您怎么就由得他在我们家住下?这,我还要名声吗?rdquo;
      裴素芬一脸无辜,ldquo;这跟名声有什么关系啊?家里来了客人也会留下,何况他还是hellip;hellip;rdquo;裴素芬停了停,ldquo;再怎么样,他也是亲戚,而且,他老早跟我说了,明早安排了人去接你爸爸出院,一大早的,大概也是为了明天方便。rdquo;
      阮流筝决定不跟妈妈说了,转头就往楼上奔,直奔到客房门口,停住了脚步。
      门是关着的,她敲了敲门,里面没回应,用脚踹了踹,总算传来一个声音,ldquo;进来。rdquo;
      她的手在门把手上犹豫了一下,到底进不进去,里面的他会是什么样子?但一想,他到底从来都是正人君子,虽然现在性格变得难以捉摸,本性总不会变的,而且,上回在他家,他也是洗完了澡,但穿得可是整整齐齐。
      于是推门进去了。
      没开灯,里面一片漆黑。
      她按了下门边的开关,灯亮了,他睡在床上,此时双眼半眯,墨色清光自眼缝间流淌出来,迷蒙的模样,极为少见。
      居然睡着了?【1】
      【6】
      【6】
      【小】
      【说】
      ldquo;怎么了?rdquo;他说,嗓音有些初醒的嘶哑,他轻咳了两声,清嗓子。
      阮流筝忽然就愣住了,好似回到多年以前,那些同塌而眠的日子,很多时候,她把他闹醒,他也会这样嘶哑着嗓子说另一句:怎么了?
      那样的声音,是人在初醒时最本质的声线,和平日里刻意的温和比,有着截然不同的磁感,她每每听到,都会觉得心尖在发痒。如果凑巧那天他还光着膀子,那画面简直无法抵御hellip;hellip;
      ldquo;怎么了?rdquo;他又道,眸光似锦,低哑一声,ldquo;过来。rdquo;
      她被这一声给惊醒,暗暗怒自己,她在这想什么啊?
      大踏步过去,站在床边,瞪着他,突然忘记了要说些什么,记得自己是来找他算账的,可是嘴张着,却没词了hellip;hellip;
      他已是完全醒了,灯光下的眸子亮亮的,说了句,ldquo;去给我找下衣服,我从前的衣服都哪去了呢?rdquo;
      呵呵呵!这都五六年了,还有他从前的衣服?
      她板着脸,ldquo;扔了!rdquo;
      ldquo;那我明天穿什么?rdquo;他躺在床上看着她。

第142章 男人是很贱的动物[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