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赶上了~
在酷暑难耐之际,几场及时雨落了下来,天气也随之凉爽了几分。雨后清新的空气,洗去凡尘,留下一分泥土独特的气息。
在一个雨夜,风奕又离开了。他没有说他的目的,也没说任何道别的话。雨水从蓑衣上滴答滴答地落入泥土中,配合着他沉稳的脚步远去。
清姨替我撑着伞,直到风奕的身形完全没入大雨之中,才关上门,带我进屋。
突然觉得房间空荡荡的,似乎连呼吸都有了回音。爬上床我下意识地拉住了清姨:“别走。”
清姨愣了愣,拍着我的手背哄劝道:“睡吧,我不走。”
适应了一下,我对她笑了笑:“好了,你去休息吧。”清姨转身,取了被单来,靠在一边的太师椅上。有她陪同,心里那种孤寂感少了些许,却依然难以入眠。
“睡不着么?”清姨的声音软软的,柔柔的,“可是伤口又疼了?”如今伤处已经结疤,长肉的瘙痒的确有些难耐,抓又抓不得,只有熬着。
我翻了个身,不回答她的问题,用手枕头,闷声道:“睡了,晚安。”
清姨应了一声,偏头靠在椅上休息。我辗转反侧,过了很久才睡着。清姨醒了也没叫我,她知道我没睡好,便让我多睡了一会儿。
起床更衣,吃过早餐,无所事事的我坐在床边听着雨落,心绪开始飘浮。
一阵悠扬的笛音穿来,配着细雨淋淋,给人一种空灵的感觉。能引起心灵的共鸣,我略惊,这笛音莫非是翎姑娘来了?虽然她的笛音超然脱俗,可却少了这笛音潇洒。
我肃然起敬,朗声说道:“不知是哪位前辈,奏得仙乐?”笛音戛然而止,空余雨声,略显寂寥。等了许久,都无人回应。
吃饭时问起清姨,清姨讪笑了一下,没有回答,拿着汤匙:“今儿这汤不错,姑娘尝尝?”看她有意避开,我也不追问了,免得又让自己憋屈。
日后每一天,到了同一时间,都会有笛声响起,我听着解闷,也觉得心里平静不少。对宝宝的出生,我一直隐隐有些焦虑。首当其中的就是怕疼,然后对于风后的死还有自己娘亲的离世,我都会联想到不好的事,越想越忧心。
我对这个世界还有太多的眷恋,太多的不舍,太多的遗憾,我怎会甘心离去,让我的孩子独自一人在这世间沉浮。
日子一天天过去,那笛音如同清泉,洗涤着我的心灵,那份忧虑渐渐平息。
肚子越来越大,总觉得重的很,走两步都要用手勾着。清姨看我挺着大肚子,还不安分,好话说尽,我也听不进去,只有作罢。
夏去秋来,天气尚未转凉,秋老虎更是鼓足了劲要同夏天比谁温度高。这可苦了我了,即便穿上了冰蚕衣,这次效果也不佳。清姨取了冰块,用油布包好。放在屋子的四角。之所以包上油布,就是避免冰融化后的水让屋子湿气过重
这样总算凉快了,可冰块在这又非俗物,每日消耗也颇为奢侈。么火爆。不过话说回来,她为我吹了这么多日的笛子,意在何为?她的笛音明明有很深的境界,怎么为人却这么轻浮?
&nbs
第二十四章 证婚[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