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你定会拼了命教他们解脱。”冷思寒眼光稍顿,又如已完全透彻继续道:“我终会告知你的。”
“我等着。”我平静地回答,唇角轻笑道:“不过,我自然不会与你为敌,你须得自己心中有分寸才是。”
冷思寒唇角微勾,继而消失那一抹弧度:“我相信,可是你把安离宫的事都让我知道,你可会安心?”
我轻笑出声:“若是我不放心,我便不会亲口告知皇甫宜道了。你并非寻常之人,让你知道的事情,我是不可略去你的思量的。”随即,醉月亭中,笑声低吟月玲珑。
一笑进宫后,我真真轻松了许多。慈明宫的茶实在足够来客喝上许久,而同样的茶在宫外也有一处喝得,并无他意,只是希冀好茶众享罢了。
思绪间已行至焉,四月楼。“掌柜的,有雅间吗?”我独自一人迈进四月楼,不似当初刚盘下此处时的萧条,布局清幽淡雅、文儒风尚,竟座无虚席,且满座皆意品茶、四下安静清宁,不时听得或赞曰:“果好茶,入口清香,似含花入口、唇齿盈芳。”会心莞尔。
幽时和安琦一见是我来了,拂略清袖引我至楼上,边笑曰:“姑娘真会来,只剩最后一间了,楼上请。”
我也不客气,只因四月楼不论何时都会有一间雅间是剩的,其实也是刻意留下的,舞樱轩,除我之外无人进得。
“喏,寒樱春雪,新研制的,试试看。”
方进舞樱轩我便将一纸茶方和些许茶料递与安琦,安琦照例接过,看着茶方笑道:“宫主的茶必无惑疑。”转身出房,按惯去泡新茶,同品。
“你真有一套,这些日子就将四月楼打理得这样井然,不枉我当时挑中你。”我盈笑看着安塞,从雅间的窗缝中瞥着楼下风雅。
“还是宫主指教得当,且原因还在于咱们的茶好。”安塞同至窗边,却见得安琦已然泡好茶端来,其顿时止语。
我见状心会轻笑:“我看,还是泡茶的人好,这茶泡得也好。”不禁失笑出声,正赶上安琦推门而入,我笑的愈凶了。
安琦疑怪,边摆茶边问:“宫主有什么开心之事?”纤指熟捻地游走于茶具之上,衬瓷杯之洁。
“噢,有啊,”我说着看向安塞,“这可不止是我的开心之事,是整个安凉宫的大事。”安塞顿然行至我身旁,安琦惑问:“那究竟是什么事啊?”
“这事和你还有……”没等我说完,幽时便双手抱拳求我噤声莫言,我见状便只得停下所言,倒让安琦一头雾水
安琦摆好茶,心奇回首,幽时拉住她行往门边,一边说辞道:“宫主好不容易来,便在此休憩品茶吧,我和安琦下去招呼客人,宫主有事但唤便是。”
我修眉微挑道:“正因来此不易,才想见见你们呢!”看见安塞背着安琦对我抱拳以礼求饶,我转而轻笑,言说道:“罢了,其实也无妨,你们去忙吧。”只见两人同向我行礼后,随着屋门轻阖消失屋外。
寒樱春雪,撷樱斋前第一季开放的樱花所制,既喻春及至又未脱尽严冬脉息,入口甘中微苦、滑而不涩,不似桃云香的妖娆芬芳,只余下清雅怡嗅。
第63章 人云莫等闲,我言空悲切[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