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眉大惊，难道香香想要乘人之危吃了我？尚未质问出声，暗香已将水碗送至嘴边，一股脑地灌了下去。
“你，你要谋杀我啊！”柳如眉差点被呛住，既松了口气，又怒恨暗香不解温柔，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眉儿生气时也是那么明媚可爱，暗香心底赞叹脸上却挤不出笑容，心中突然愁肠百结，少年的心情似不复简单清明，欲言又休，脸上阴晴不定，忍了又忍终低声问道：
“小妖精你太能磨人了，我们马上就要走了……你说，你到底喜欢哪个？”
“呃？”柳如眉没想到以暗香深沉冷峻的性子，竟是他先问出这样的话来，不由大脑缺氧，立即当机，呆头呆脑，完全傻掉。
暗香紧张得屏住了呼吸，而站在门外的江楼一颗心也七上八下，全不似平日的淡定。
“我……我……”柳如眉知道这个问题不回答恐怕人家是不依的啦，可是这个问题她还没有认真考虑过，鱼和熊掌她都想吃啊，不是，她都喜欢啊，
“其实……虽然……但是……我两个都很喜欢，真的！”
“小妖女，你未免太贪心了！”
暗香声音冷若寒冰，却在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平日自己跟眉儿拌嘴别扭的时候多，总觉得她对江楼更温柔更体贴一些，刚才冲动开口后，心却提到了嗓子眼，这个答案比他预想的要好得多了。
再看柳如眉一幅委屈茫然的样子，唉，她毕竟只是十二岁的少女，算起来她在这世间也不过才五年，哪里能够区别爱和喜欢，况且这种感情，已经成长的十五年的自己，不也是才刚刚体会到一点点么
这样逼问，的确是有些委屈她了。
暗香这样想着，不由安慰似的拍拍眉儿的脑袋，又揉一揉，终于成功地将柳如眉的头发弄成鸟窝，坏笑道：“还风一般的清瘦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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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