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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没了知觉,可那只倔强的鲜血淋漓的手却半刻都不曾松开。
      那一刻,穆斯衡的内心受到的震撼久久不能平息,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信念,才能让林烛鱼到死都不愿松开手,为的就是要给那对母女争取时间吗?
      她只是一个柔柔弱弱的女生,而许多强壮健硕的男人都一不定有她那样坚韧的信念。
      变异人被制服,穆斯衡蹲下身子,使劲掰着林烛鱼被鲜血染红的手指,却无奈半分都松不了。
      最终穆斯衡只好撕掉那一段裤脚,然后抱起奄奄一息的林烛鱼到了车上,关上车门,一路往医院飞奔。
      穆斯衡始终抱着鲜血淋漓的林烛鱼,坐在车厢的后座上,车厢里蔓延开来浓重的血腥味道。
      早上见她的时候,她还是娇嫩可人的,到了晚上竟活生生成了个血人,饶是他才第一件见她,都觉得极度不忍。
      “总统先生……”开车的司机犹犹豫豫的。
      “说!”
      “这位小姐从那里头出来,不知道有没有感染上病毒……总统您……还是不要抱着她了,万一……”
      穆斯衡一皱眉,有些不耐道:“你只管开车就是!”
      司机吃瘪,纵然担心也不敢再多说。
      穆斯衡抚了抚林烛鱼狼狈的脸颊,脸上青一块红一块的,接着握着她抓着布料的手,叹了口气,温柔缓缓的说:“放手吧,没事了,大家都没事了……”
      昏迷中的林烛鱼滚动眼皮,不知是不是听见了,看的穆斯衡眸光一闪,接着说:“放手吧……放手吧……”
      转眼,林烛鱼竟就真的奇迹般的慢慢松开开了手,顿时,穆斯衡的内心便莫名打乱了平和的节拍,生是跳漏了几拍。
      镇子不大,十来分钟也就到医院了,林烛鱼被送进手术室,穆斯衡不知为何连心都揪到了一起,看着她浑身是血的模样,他竟然有些心痛。
      说不上来的感受,这样的人这样的场景她不是没有见过,平时顶多有的是同情,而像此刻的心痛感却是从未有过的,当然除了白辛郁。
      可白辛郁是他心爱的女人,他会为她心痛是正常的。
      可林烛鱼,她又凭什么?
      穆斯衡看着紧闭的手术室,垂下了眉眼,想起在学校时林烛鱼毅然无惧的场景,他想着,一定是因为钦佩于她的善良和坚强的信念,所以他才会为这个初次见面的女人感觉心痛,否则,怎么解释?
      “总统先生您怎么还在这里?虽说您吃了HOE抵抗药,可以在一定程度内抵抗病毒侵体,但那也不能够掉以轻心,还是去检查一下吧。”安先生拖着疲惫的身躯看见穆斯衡站在手术室门口。
      “恩。”穆斯衡点了点头,一面迈开步一面又说:“辛苦你了,安先生,看你脸色很差,该去休息一下了。”
      安先生推了推眼镜,显而易见的红血丝布满眼镜,黑眼圈重的不忍直视,满脸疲惫:“这次的事情,是我的错,没有管理好禁区,才会让变异人逃了出来。”
      “我心里有数,你也不必往自己身上揽。禁区里有鬼,上次的暴乱估计也是他的杰作,若是让我抓到那只鬼,我非要他不得超生,堕入炼狱,为今天的事情付出代价!”

第十章 有鬼[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