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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那伙刺客?
      一州刺史的威严,不容挑衅!
      一州刺史的怒火,无比可怕!
      “是。”
      那名王姓捕头重重点了点头,目光一凛,似有精芒迸发而出。
      “搜!”
      王捕头转身,大臂一挥。
      除了留下保护刺史朱惟庸的人,其余人都去搜刺客了!
      翌日,清晨。
      云州客栈。
      天字九号房中。
      一面容俊朗,身着青衣的中年男子坐在窗边,从窗户的缝隙看向外面搜查刺客的一道道身影。
      窗外的一幕,并未让中年男子感到惊讶,面目无情,似乎早有所料。
      这人,正是李牧麾下,锦衣将聂政。
      平常时,聂政就如普通人一般平平无奇,但有所行动时,便如化暗夜修罗,令人害怕到窒息。
      嘎吱。
      这时,紧闭的房门被人推开,一衣着普通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
      关上房门。
      年轻男子便朝聂政拱手作礼道:“大人!”
      “昨夜的事伤亡如何?”
      聂政没有回头,淡淡开口道。
      “锦衣人无人伤亡,朱惟庸的手下只受了些皮肉伤,不过差不多得养上一个月。”
      年轻男子如实开口道。
      养上一个月,这还是皮肉伤……聂政嘴角一抽,而后颔首道:
      “继续行刺!”
      “切忌,伤人即可,不可出人命!”
      年轻男子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还是皱眉道:
      “大人,经此几次刺杀,朱惟庸怕是会龟缩在府上不出来了,而且府上也会加派人手。”
      聂政面无表情的沉吟道:
      “那就派遣身法快的锦衣人去府上行刺,先把朱惟庸的精神搞崩溃。”
      “有机会的话,把朱惟庸最宠爱的小妾和小妾所生的三岁儿子抓来。”
      所有的行刺,都是为了从朱惟庸身上找突破口。
      要是朱惟庸有账本或者信件,必然藏的极深。
      这其中牵扯极大。
      朱惟庸不可能轻易拿出来,哪怕是刀架在脖子上威胁也不见得会开口。
      因此,得耍些手段。
      “是。”
      年轻男子点头应声道。
      “下去吧!”
      聂政摆了摆手,目光依旧透过缝隙看向窗外。
      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抹诡异冷笑。
      一切,尽在掌握。
      相比聂政胸有成竹,反观远在长安的李牧,已经愁了好几日了!
      ……
      长安。
      城西别院。
      古色古香的房间中,李牧看着桌案上的一个个纸团,心情十分烦躁
      母后宫中暴毙一事毫无头绪。
      云州的案子也不知查的如何了。
      就很烦!
      尤其是七年之前母后暴毙死因,浮香阁阁主叶妃查了有些日子,眼前还是一片漆黑,看不见方向。
      李牧的心里烦啊!
      满面愁容!
      剑也不练了,枪也不耍了!
      就连东方求败有时候穿的有些凉快,在眼前晃悠,李牧也看都不看一眼。
      就像是看破了红尘一样。
      对于一切,索然无味!
      就如此,一日日光景过去。
      不知不觉间,长安城渐渐沸腾起来。
      大明宫诗会,那一日来了!

第125章 诗会,启[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