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南宫傲风指使的?不,不可能。南宫傲风已经被朕派去他国,但是在此之前这个女人就想要行刺,难道,她是南宫傲风的心腹?不对,若是心腹,又怎会被南宫傲风冷落至此。
难道那些是南宫傲风特地放出的风声?
想到这里,南宫楚狂的眼中,冷意更甚,手也再次握上了剑柄。
白言扶没有注意到南宫楚狂这细微的变化,静静地陈述道:“没人指使,是我自己心生怨恨,至于怨恨的理由,我想皇上再清楚不过。”
清越的声音再寝殿中回响。此话一出,南宫楚狂楞了一下,没来由的,心中竟是一松。
“朕以为,你会说实话。”南宫楚狂嘴上这么说着,却没有意识到,自己对白言扶的警惕已经放松了不少,手已经从剑柄上移开。
“小女子所言句句属实,皇上若是不信,但凭皇上赐死。”白言扶再次闭上眼睛,看来,自己终究,是难逃一死了。
“来人。”南宫楚狂“当”的一声,把地上的匕首踢进角落。
一个小太监听到传唤走了进来。
“皇上,有何吩咐?”
“传下去,就说白言扶夫人身体抱恙,要在宫中修养几日。”南宫楚狂淡淡的说道,脸人没有一丝表情。
小太监撇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白言扶,在深宫里滚了这么多年,自然明白皇上的意思。
“是,奴才遵旨。”小太监退出大殿,临走的时候带上了门。
小太监走出几步,摇摇头,唉,惹怒了皇上,看来这位夫人以后没好日子过咯。
皇上的意思,无非就是软禁,将白言扶软禁在宫中,之少,在南宫楚狂开口之前,白言扶想要离开宫中的几率,等于零。
“皇上这是何意?”白言扶听到南宫楚狂的声音,有些不解。连白言扶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声音带了些颤抖。
没错,她怕了,因为她感觉的到,有些事情仿佛,不在他的预计中了。
只不过这一点,白言扶自己都没有发现就是了。
“怎么,朕的决定,白夫人想要过问么?”南宫楚狂转身,看着白言扶,刚刚的打斗中,她的衣衫已经有些凌乱,南宫楚狂盯着白言扶看了一会,突然毫无预兆的出手,把白言扶扔进了偏殿的床榻之中。
“你要干……唔……”白言扶意识到有些不妙,刚刚要高声呼救出口,却被南宫楚狂封住了唇,一丝声响都发不出来。恍惚间,身上的衣服已被撕碎。
“你……”
一吻毕,白言扶的眼中已经带上了惊恐,不由得想起了第一次。
“不,不要……”
“你,想违抗朕么?”南宫楚狂的眼中带着疯狂,手上的动作不停,却是加重了力道,更加的粗暴。
夜,短暂而又漫长。
白言扶的神情,可以用木然来形容,她本以为,她,会在有天,一死了之。
但从来没有想过,她和南宫楚狂,还会再有这样的关系。
白言扶抱着被子,身上无法遮挡的痕迹清晰可见。白言扶的目光,渐渐无神。
众大臣发现了一个很惊悚的事情。
今天的早朝,皇上,应该,大概,高像,似乎……有点心不在焉啊。
只见南宫楚狂闭着眼睛,手指无意识的敲打着桌面,一个文官刚刚呈上去的奏折,皇上居然连看都没看。
“皇上,皇上…”大臣们面面相视,不知如何是好,宰相鼓起勇气轻轻的唤道。
“此时改天再议,退朝。”南宫楚狂起身,向后殿走去,大臣们急忙行礼。
“恭送皇上。”
南宫楚狂来到偏殿,宫女已经被遣散,走进帐内,白言扶依然抱着被子,睁着眼睛,眼中无神的直视着前方。
“白言扶。”南宫楚狂叫出她的名字,她也恍若未闻。
南宫楚狂起身,准备离开时,撇见了她面颊上的一眼滴泪。
不知怎么,南宫楚狂竟有些心慌,但是很快,这种感觉就被他死死的压在心里,然后,快步离开了偏殿。
傍晚时分,南宫楚狂看着夜幕渐渐降临,心中闪过了一丝不安,莫名间,竟感觉有些心烦意乱,却苦苦思索不到源头。
直到深夜,南宫楚狂压塌上辗转许久不能入眠。心中更加的慌乱,不由得起身,来到偏殿,却见到了三尺白绫和面色苍白的白言扶。
“来人,传太医!”南宫楚狂下意识的喊到,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这一刻他心中的焦急。
那夜,整个皇宫动荡不安,却在日后被南宫楚狂狠狠地把流言蜚语压下。
“皇上,白夫人的身子已无大碍,静养几日便可。”老太医眼观鼻观嘴嘴观心。
她是太医,已然直到白言扶的身体状态,但是在皇上面前,岂敢在背后乱说?这事怕是瞒不了多久。
 
第077章 生不如死[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