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头歪向一边,心道,你他娘的瞅劳资干嘛,搞得这事好像跟劳资有多大关系是的。
朱少见我不理他也不发作,而是研究起那块石板,那块石板也就五十公分见方,正面上刻画着一只类似于蟾蜍的东西,正蹲在高处,巨口微张,不过我却看不懂这幅图想要表达的含义。
背面上则是刻着一段古文字,刻痕非常工整,只是包括老爷子在内竟没有人能辨别的出上面的文字属于哪个字体,什么朝代。
我大失所望:搞了半天,什么收获都没有,白瞎忙活一场,不过这只大蛤蟆看起来有点眼熟,是不是我们在哪见过?
封琳琳抛出一个引子:会不会和那座水下墓穴中的黄金树蛙有关?
我:可拉倒吧,那只树蛙早已经进了蛟蟒的肚子,就算真的有八竿子能打得着的关系那也白搭了。
朱少否定了我们的看法:这两者之间并无关联。
我不服气:何以见得?
朱少眉头紧皱:你们看石板上这只蟾蜍身上的纹路,并不普通,而是用在建筑学上独有的刨花纹和祥云纹,还有就是这只蟾蜍在石板上所刻的位置,稍微偏上一些,在它的脚下还有着一大片的空白,像是有人故意为之。
听朱少这么一说,我内心的一些疑惑算是解开了,就在我刚看到这块石板的时候,除了熟悉感以外,其中还夹杂着一股不协调的因素,感情这股不协调就是因为这只蛤蟆并不是真的蟾蜍而是作为一种地标或象征。
“向阳而生,得之永恒”,我脑子转的飞起,不停的想着这两句话的意思,向阳而生,向阳而生,难道是要冲着太阳才能发现石板中隐藏的蹊跷?
不,不对,我好像把事情想的复杂化了,这两句话的确是指出最终遗产的方向和线索,可是这块石板压根就不是最终遗产,它也只不过是线索之一,加上那只蟾蜍样子的地标,这块石板应该是张地图!
想通了这些,我已经明白了其中的关键,我问胡老三要了几只蜡烛,对于他们这些经常干下地勾当的人来说,蜡烛是必备的东西,我将蜡烛点燃,然后将烧化的蜡油均匀的涂抹在蟾蜍下方的大片空白处。
随着蜡油不断的涂抹,原本空无一物的石板下方多了数道轻微的条条线线,随着我手中的蜡烛燃烧殆尽,蟾蜍下方已经有了一副完整的画面,被蜡油涂白的地方,是一座山,一只巨型蟾蜍正趴在山的顶端。
封琳琳对石板上所浮刻的技艺赞不绝口:这是古时最有名的“金线空雕镂刻法”,将所要记载的图形甚至是地理位置,以比发丝还要细致的线刻法,空雕在石板之上,不懂其中奥妙的人就算在怎么细心也是发现不了石板上所记载的东西的,真有你的金子,就连这失传已久的技艺你都略知一二。
我被夸的有些飘飘然:没什么,没什么,这也只是我灵机一动才想到的办法。其实我能想到这个法子,还是因为联想到以前在没有手电筒等照明设施的情况下,要在这地下灵殿中见到光亮,也就只有灯油之类的东西了,这才勉强一试。
韩歌盯着那副画面看了良久,这才开口道:你们看,这座山的形状是不是有些眼熟?
我搭眼一瞧,还别说,还真是越看越眼熟,这他娘的不就是鬼将军碑文上记载的那座雪山吗?!鬼将军奉命出征,从一座雪山上带下来一个孩童,不过结合这块石板反馈的信息来看,原来当年鬼将军去的最后的地方是这座蛤蟆宫。
不过石板后面刻的那些文字又是什么意思?我看向了朱少,就见朱少也是一副在思考事情的样子,刚刚我还以他是对整块石板上的信息都抱有疑惑,现在看来他应该早已经知道了蟾蜍的意义,而此刻让他愁眉不展的,正是石板后面刻着的文字。
这些文字别说朱少了,就连我家老爷子和老汪这些个多年研究此项的专家都不能瞧出个一二,肯定不单单是古文字这么简单的东西。
不过瞧着这些别扭的文字,然后联想到这座地下宫殿的某些机关设置,我倒是有一个清晰的思路,只是眼下却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第一百零一章 血河楼[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