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得把它当成冰箱使,这东西从我们看见的那一刻起,就是属于我们的,这套操作在我们这行里还有个行话,叫洗宝!
我和曹鹏小心翼翼的将玉棺打开,三人同时屏住呼吸探头往棺材里面瞧,一名娇小玲珑的女子,身穿华服,正静静地躺在玉棺之中,脸色通体发白,犹如蒙了一层淡淡的白霜,与红色的嘴唇相衬,显得格外妖艳,却遮挡不住那股由内而外的清秀气质。
棺材里的女子和前殿壁画上女子的长相一模一样,不是那位张家小女又能是谁。
“这不会是妖怪吧?还是成仙了?”曹鹏望着眼前诡异的一幕,双手合十作揖道:大仙,多有得罪,多多包涵,多多包涵。
本来看到玉棺中的情景,让我也有些害怕,可被曹鹏这么一说,心中那股惧意荡然无存,我教育他道:这棺椁可是黑晶檀木做成的,可保物品百年不腐,比起那些现代科学技术可是强多了。
小叶点点头:的确是这样,这张家小女在刚去世的时候就被放进了棺椁里,所以保持了她刚去世时的模样。
我疑惑道:可这也太真实了,除了没有呼吸以外,和活人也没多大区别,那些出土的所谓湿尸美人比起这个来可就差多了,根本不是一个级别。
小叶也纳闷道:黑晶檀木的确有这种效果,不过能保持遗体不腐已经不错了,张家小女这种情况可能还有其他什么因缘际会,当然这些也只是我听说来的,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
曹鹏一听的确是具尸体,胆色恢复了不少:既然如此,那咱们别闲着了,赶紧开始咱的考古行动吧。
首先引入眼帘的便是张家小女双手之间的一串玉石印章,造型颇为新颖,由三枚印章链接三条石链组合而成,整条石链完全没有任何裂缝黏合的痕迹,应该是由一整块田黄原石链雕而成。
这种雕刻手法,稍有不慎就会造成链断石破的结局,所以这种技艺早已失传,这件田黄三连章造型虽然小巧,可它其中却有大大的名堂。
三枚印章,两枚正方形,分别刻有“乾隆宸翰”“惟精惟一”的字样,还有一枚椭圆形,上刻“乐天”字样,无论是材质的选择,图文字样的篆刻,还是做工方面的巧致,都堪称绝代孤品,收藏价值不言而喻。
接下来便是张家小女头部枕着的一块玉枕,抱着不亵渎死者的心态,曹鹏将她的头部微微抬起,然后我趁势将玉枕从下面抽出,拿在手中,我才发现,这压根就不是玉枕,而是一个玉盒。
就在玉盒被我抽出之后,张家小女那如同刚刚逝去的尸身开始发黑并迅速变得干瘪,仅仅几秒钟,已经完全没有了刚开棺时的仙气,和几年前出土的古楼兰美女干尸倒是颇有几分相似。
望着眼前的景象,心中除了惊奇就是诧异,莫不是这玉盒里放的还不是个普通的宝贝?曹鹏更是激动,不断催促:赶紧打开瞧瞧。
我对着张家小女的尸身道:迫不得已,勿怪,勿怪。手上却没闲着,将那玉盒放在三人面前,慎重的打开。
打开玉盒之后,里面除了一块鱼形玉佩以外,竟然别无他物,我有些不敢相信,伸手就去拿那块鱼形玉佩,就在指间刚刚接触到玉佩的时候,一股极寒的凉意从玉佩中透过指间直达我的五脏六腑,全身就像被冻僵一样透着丝丝寒气。
我一下支撑不住跪倒在地,同时手上一滑,玉佩连同玉盒往地上摔去,我刚要伸手去接,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从脑部传来,一个个片段,一段段影像,如潮水一般涌进我的记忆当中,脑袋好似都要炸开一样。
我再也坚持不住,双手抱头躺在地上,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抑制那份疼痛,过了好半天,疼痛感才渐渐消失,寒意也逐渐退去,曹鹏着急的搀扶着我站起身来颤声道:金子,你别吓我,这他娘的是什么情况?
我使劲晃了晃脑袋,强行打起精神:我他娘还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呢。这才发觉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刚刚涌进脑海中的记忆片段也全部消失不见,好像只是做了一场噩梦一般。
我低头望去,跌落在背包上的玉盒及玉佩提醒着我刚才发生的一幕的确是事实,曹鹏撇了撇嘴:看你刚才的样子,这东西掉落的时候我就没敢用手接,只能用背包垫一下防止它摔碎。
我点点头,这在刚才的情况下,的确是最好的选择,我不顾他们两人的劝阻,再次将玉佩捡起,只是这次在碰触到玉佩的时候,已经没有任何不适和凉意,多了几分温润舒适的感觉。
透过灯光看去,整块玉佩质地通透,包括鱼身上的片片鱼鳞都能看的仔仔细细,造型更是活灵活现,望着那块玉佩,我心底里竟生起了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这条鱼的造型,可不就是和四门塔中四重宝函里玉匣上所雕刻的图案是一模一样的,不过我的脑海中总有一个模糊的印象,好像和这条鱼认识了很久很久。
曹鹏见我呆呆的样子,双手不断在我的眼前摇晃:金子,金子,你他娘的又中邪了?
“滚蛋,你才中邪了”我将眼前的双手拨拉到一边:乌鸦嘴,就不能说点有用的。
曹鹏啧啧道:你还别说,这玉佩,我好像见过,或者是听说过。
我惊讶道:你说你知道这块玉佩的来历?
曹鹏回忆了一下:我并不敢确定,但我以前的确听道上的朋友说过,还见过模糊的照片,和这块玉佩极为相似,他们都称这块玉佩为“双鱼玉佩”。
第二十八章 双鱼玉佩[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