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却冷得彻骨。她不急不慢地从后腰上抽出杀猪刀，锋利似寒冰的刀口，在画廊晦暗的光线下放着诡魅的光。
守门人看见她眼底深处的那抹阴冷，眼梢恣邪，一旦它说出的答案不合她意，那把刀百分百会将它横切两半。
它一个激灵，吞咽口水，“这幅画……”
顾悦等着它的话，不过耐心不够。那只修长漂亮的手指从刀身滑过，睫毛覆下一层朦胧阴影，她眼一低，藏在后方的瞳孔漆黑狰冷。
“难道不是？”她的声音又缓又慢。
顾悦面不改色地直起腰，表情意外的慵懒安静，不过下一刻她眼眸一眯，脚边的守门人双目一缩，身体快要裂开一般，一股无形的力量砸中它。惊变来得太快，它的马赛克脸也发出迸裂的声音。
守门人痛苦的哀叫，双手死死抓着地面，挠出一道道一指深的挠痕，它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五脏六腑撕裂的错觉，它们是制造出来的怪物，身体构造和人类截然不同。
画像里的怪物们开始骚动，不知是害怕还是什么，畏缩在墙上瑟瑟发抖，扑落一层层灰土尘埃。
“这幅画，是你吗？”顾悦冷不丁地又问一句。
比起痛痛快快的死亡，这种接连不断的折磨痛苦才让它难以承受！守门人即将崩溃地大叫：“是我是我，快停下来，我要是死了，你们都别想出去！”
得到守门人的认可，众人露出喜悦轻松的表情，一直绷紧的神经一下子懈开，满怀期待地等着系统提示。
进击的废土53[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