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去观潮阁看看,哪里有他的同族之人。
他还有机会回去吗?
这么多年,他从没想过这个问题,又或者,他早已习惯在长平州的生活,这里的一切都让他牵绊,尤其是明微。随着越来越不适的感觉,他用一只手垫着脸颊,趴在晒得发烫的石桌上。
直到,他被一个充满力气的手掌拉起来,霸道不可抗拒的将他抱在怀中,不许挣扎,不许躲避,更不许推开。
“先生这是练得什么秘术,要在烈日下晒着?”
墨意澜心中气未消散,怎么肯与他好生说话,冷着脸,上气不接下气道:“我修炼的什么秘术,没必要和你说。”
“你若无事,就别来妨碍我!”
“你说不说,不说我亲你了!”
“可笑,只见过老子管儿子的,没见过儿子管老子的,你现在是翅膀硬了,敢和我叫板了?”
“没错,不但翅膀硬,下边也硬。”顾长辞知道他这正在火头上,但好死不活的自己也是个倔脾气,这会就如同钻了牛角尖,非要墨意澜亲口承认自己在生气。
“呵……”墨意澜抬腿踢向他第三条腿,看到他疼的哀嚎,用幽怨的眼神望过来,不禁怒道,“我能让你一辈子硬不起来!”
“你……先生……”顾长辞死不罢休,扑过去抱着人亲,二人滚在草地里疯狂撕扯。墨意澜越是闪躲抵抗,他也是捕捉那薄唇啃咬。
原本冰凉的身子在烈日发热发烫,顾长辞从未见他这般勉强自己,不喜欢烈日,便不要晒,为什么要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就为了和自己置气?
恼了之后,墨意澜用力咬破他的唇,以为他吃痛后就会知难而退,谁料这小子并不怕痛,更加得寸进尺,血腥味在口中来回过渡交替,亲的眼前发黑,身子瘫软到再也无法反抗,呼不上气才罢休。
顾长辞坐直身子,看着倒在地上衣衫凌乱的墨意澜,他的嘴角沾着自己的血,无力的闭上双眼,看也没看自己一眼。
他将人从草地上横抱起来,大步走入寝室。
“放开。”墨意澜哑着嗓子,浑身冷热交替,果然还是克服不了烈日,寒意在体内乱窜,难受的满头大汗,“我不想跟你动手,你若再不松开,我便……”
顾长辞道:“你要如何?”
墨意澜想了想,嘲讽道:“是啊,我能将你如何?你是圣女和天子血脉,我能将你如何?若有朝一日你大权在握,该是我向你俯首称臣,瞻前马后。”
“不会有那一日!我永远都是你的明微,你也永远是我的……总之就是我的!”顾长辞将他放在榻上,褪去汗湿的衣衫,打来干净的冰水替他擦拭身子。
见他身上依旧发热,又拧干帕子敷在他的额头,片刻一换。
墨意澜就这么看着他忙来忙去,心里那点不愉快其实早已烟消云散,可嘴上偏偏不说,顾长辞又给他端来冰凉的甜汤,耐心喂到唇边,见他不肯喝,再次威胁道:“是要我用嘴喂你才肯喝吗?”
“滚开,谁要你喂!”墨意澜骂他,却还端着喝了个底朝天。
没等擦嘴,又被眼前这小混蛋亲上来,此时嘴里蔓延的却是甜味,就像亲不够一样,抵死纠缠,谁也不肯放开。
“明微,松开我……”
“不,你一定又想踢我,先生你非要和我作对么,这会还疼呢。”
“我不踢你。”
“不要。”顾长辞无赖道,“踢也踢了,咬也咬了,你就不能消消气吗?我对你如何难道你心里不知道?”
“知道,但并不影响我生气。”
“……气大伤身啊!”
“云砚与我是相识多年的挚友,我只他喜欢你,欣赏你,但我不许你喜欢他,也不许你伤害他。”墨意澜眼中流出几分无奈,缓缓说道,“自我与云砚相识,他便是个温柔又单纯的人,不曾喜欢过谁,也从未动过情,他是除了陛下以外,唯一能和我说说话的人。”
“可是,云砚自幼患有胸痹,人谁也治不好的心衰之症,京都名医皆说他最多活不过三十五岁,若能隐居山林,不问世事,或许能快乐逍遥过完此生,可他偏偏要入宫做个闲散文官,如今又心悦于你……”
“我只愿云砚安然无恙的度完此生,希望他能快乐。明微,你若懂我,往后应该知道如何做。”
顾长辞道:“先生你放心,我对他本就是以礼相待,绝无他心!我若骗你,就让我天打雷劈。”
墨意澜道:“我自然是信你,可就怕……”
顾长辞道:“若能和他相敬如宾做个朋友,那也算是两全之法,如若做不成,就算是伤到他,我也会快刀斩乱麻,和他一刀两断,毕竟长痛不如短痛,他迟早都会知道你我之间的事,我也不想瞒着任何人。”
墨意澜道:“那若日后见到圣女,你会告诉她吗?”
“当然!”顾长辞信誓旦旦的说,“圣女娘亲是天底下最善解人意的女人,不仅会成全你我,还会让我对你负责!十里红妆明媒正娶!”
墨意澜终于笑了一声,抬起手指敲他的脑门:“少做春梦!”
第 57 章 假太子真皇帝[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