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项羽(后文都直接称呼项羽而不是张昊了),来到了叔父项梁的家中,两人席地而坐,相顾而饮,项羽的酒量还是相当惊人的,实际上他一闻到这个时代那种淡淡的米酒的香味,他就有一种按捺不住想要去大口痛饮的冲动。
“羽儿啊,我们叔侄俩好久没有这样对坐着痛快喝酒了,都怪这动荡的时局啊!”
尽管项梁嘴巴上这么说着,但是脸上却并没有表现出哪怕一丝一毫的难过表情来,反而隐隐带着一丝笑意,项羽听项梁这么一说,脑海之中也不由得开始回想,想看看最近是否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不过很快他就发现自己的脑子并没有那么清醒,刚刚获得的来自于项羽的记忆还并没有那么的清晰。
其实即便说我们自己对于自己的记忆,很多时候都是模糊不清而且难以把控的,更何况现在我们所获得的是一个来自于自己生活时代两千年之前的人的记忆,很多思维方式和记忆习惯都是需要重新去适应的。
因而项羽也猜不出他这位叔父的真实想法是什么,于是便也索性不回答,只是闷声喝酒,他发现这种淡淡的米酒可真是挺好喝的,前世的他尽管也喜欢和一些朋友偶尔聚聚会,喝喝小酒什么的,但是自己其实对于酒精还是尽量少喝的,这个时代没有蒸馏白酒的技术,酒的度数都不会太高,但是那种淡淡的米酒味道在嘴巴里边却显得香甜可口,这不由得令他回想起前世特别喜欢的一种鸡尾酒,也是度数不高,喝在嘴巴里边还不时会有一些回甘。
不过尽管如此,这些酒尽管酒味不浓,但是度数少说也有五六七八度的样子,若是普通人喝这样的酒不加节制的话同样也是会喝醉的,而他与叔父项梁每人都已经各自痛饮了至少一大坛子酒了,两人却都丝毫没有表现出哪怕一点像是要喝醉的模样,看样子他们项家的男人在酒量上确实是杠杠的啊!
“叔父说得是啊,正如叔父所言,天下苦秦久已,自从陈胜、吴广在大泽乡起义以来,天下英雄纷纷响应,只怕这秦王朝的气数也已经快要到头了啊!”
此时的项羽经过了下午的对于项羽记忆的回忆,已经想清楚了很多事情,陈胜、吴广的起义似乎已经发生有一两个月的时间了,而在此期间他和自己的叔父其实也一直都在寻找着一个合适的机会参与到这场足以改变一整个时代的大变局之中去。
“这些农民起义军也是有趣,不但借用了公子扶苏的名义,还借用了吾父项燕的名义,如今楚地早已有无数人跟随他们一起揭竿而起,赵、齐、燕、魏等地方的人也纷纷响应,这天下大乱的局势是已然定下啊。羽儿,我们俩这些年来忍辱负重所进行的一些准备看来终于是要有机会派上用场了!”
项梁嘴角的那一抹喜色更加明显了,项羽再怎么笨,也看出来自己的叔父跟自己说这些话的真正意思。
“暴秦所作所为早已经不为天下人所容,天下之人群起而反之自然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我们也当是要顺应天下大局,只是不知道叔父究竟打算什么时候开始行动。”
“羽儿,你有所不知啊,我们现在就是在等待一个最好的时机,毕竟我们已经等待了那么长时间了,昨天会稽太守殷通对我说,这长江以西之民大部分都已经反了,他自己也准备发兵造反,并且准备让我和桓楚为上将,不过我当时并没有答应他,而是告诉他桓楚逃亡天下,只有你知道他在哪儿,到时候需要由你来亲自告诉他恒楚到底在什么地方。”
项梁话说到这儿又欲言又止,似乎是在观察项羽的神色变化。
“叔父的意思是想让殷通接见于我,然后?”
项梁的嘴角终于露出笑意,随即将面前的一盏酒给一饮而尽,然后哈哈哈哈大笑起来。
“叔父何故发笑啦?”
项羽有点懵逼的看着项梁。
“羽儿你有所不知啊,这个殷通尽管表面上是想要起兵造反,但是我十分了解他的为人并非是一个可以成就大事之人,所以我们必须除掉他,然后自己掌握军权。”
项羽听罢也将面前的一盏酒尽数喝完,然后又要再去满上一杯,而项梁则按住了项羽的手。
“叔父不用担心,既然殷通不成器,那我便去将他杀掉就是,不过叔父对于天下大事可有什么长远的规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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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时局动荡[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