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记录

设置 ×

  • 阅读主题
  • 字体大小A-默认A+
  • 字体颜色
    李昊暗自发笑,他故意反复折磨花容容的性子,就是要把她的秉性改变,没想到到后来,竟有些弄假成真,要把她带回昆仑山上去了。
      李昊暗中叹道:“狗就是狗,就是改不了吃屎!我是风流狗,为什么总偏偏会碰上这些麻烦的狗屎呢?”
      李昊抱花容容大步流星赶路,花容容则闭目养神。
      两人来到江边,上了一条木船,抛给船家一百两银子,又沿汉水向下。
      一晚上两人各有心事,李昊反复想像,怎么顺藤摸瓜,花容容则想着,再躲三天就可痊愈。
      幸亏夜里没事,第二天天亮,两人洗漱后分坐船头船尾。
      花容容见李昊脸上带笑道李……”
      李昊道:“老公,臭小子,李大哥,随你喊吧!”
      花容容道:“李大哥,你为什么脸上总带笑?”
      李昊道:“因为我总是很开心啊,哈哈。”
      花容容道:“那些母老虎欺侮你,你也开心?”
      李昊笑道:“女人欺侮男人,是男人的一种美德,我美德很多,当然会开开心心了。”
      花容容点头道:“你家在东面吗?”
      李昊道:“差不多,一直走,走啊走,就到了。”
      古人信奉天方地圆说,虽然昆仑山在西面,但一直向东走,走啊走,当然能走到昆仑山了。
      花容容不再说话了。
      李昊道:“花妹妹,你好像不开心啊。”
      花容容摇头否认。
      李昊笑道:“别骗我啦,我别无所长,唯独对女人颇有钻研。”
      花容容这才阴森森地道:“不错。”
      声调冰冷,冰冷和着江面的浮冰,让人听了直打寒颤。
      李昊趁机打听幕后人的消息道:“很不幸吗?”
      花容容沉声道:“何止是不幸,简直就是天底下最不幸的人了。”
      李昊声音柔和地道:“怎么说?”
      花容容沉于对往事的可怕回忆中,身子竟有些微颤道:“我五岁时就学剑了。”
      李昊笑道:“我五岁时正忙着给邻居小女孩涂口红呢,哈哈,要是早知道你这么苦,我一定送你许多胭脂和好漂亮的衣裳。”
      花容容淡淡地苦笑道:“李大哥,你总是很讨女人的欢心。”
      李昊笑着心道:“狗不离屎,屎不离狗。”
      花容容接着道:“我六岁时就杀了第一个人。”
      李昊吃惊。
      花容容道:“我们这些杀手从小就被师父带着长大,学2年剑,然后就比一次,每比一次就死一半人。”
      李昊大惊道:“你们竟然同门师兄互相残杀?”
      花容容道:“不然我们怎能学得好呢?”
      李昊听得寒毛根根竖起。
      花容容道:“我学十五年剑,同时学剑的只剩下我一个人!”
      李昊顿时怜悯起她来道:“花妹妹,你别难过,这一切都怪你们师父太残忍了,以后找他算帐!”
      花容容淡淡地惨笑道:“他实力太高,每次教我们从不说话,用布罩住全身,只露一个眼睛,独用一只手。实力高得不可思议,就连虚无大师似乎也不是他的对手。”
      李昊心中想着,越硬的对手我越感兴趣!
      花容容突然道:“你别问了,知道得太多,恐怕连你都活不长。”
      两人不再说话,默默地长叹。
      花容容心事重重,愁云满面。
      傍晚时分,木船到了丹江口镇。
      丹江口是汉水、丹江、淅川三江交江之处。
      花容容和李昊在船上仔细打量岸上一番才上岸。
      进了码头上的九天酒楼。
      花容容轻轻地吟道:“扈江离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
      李昊心头一动,这首诗是屈夫子离骚中的一段,含意颇为后悔,而且觉的出路迷惘。
      她既然有这种想法,我为什么不帮助她一下呢?
      想到这,李昊也道:“指九天以为正兮,夫唯灵修之故也。”
      花容容又惊又喜,他也懂离骚真是难得。
      李昊道:“花妹妹,你懂得真多,我自愧不如。”
      花容容道:“从小就被训练做杀手,真正的杀手不应该让人知道你是杀手,应是个普普通通的人,只有最后致命的一击,才露杀手本色。”
      李昊点头。
      花容容叹道:“我又说这些事了,快喝酒,喝酒。”
      两人举杯,正要喝酒,门外人影晃动,冲进七八个人,是云澜山四老,个个垂头丧气。
      老四冰雪子冷无血冰冷地道:“老大逞英雄,让杀手激反了巴铁玄,又怕死,搞得咱们都灰头土脸的。”
      老大农于田道:“好啦,好啦,还说这些干什么?”
  &nbs

第655章 千神醉[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