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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无妨,只怕你不敢来,我们是万花坳……”
      众人一听,立马往后退,都瞪着李昊,面带惊恐。
      李昊思念母亲,恨不得插翅立刻飞到岭南韶关。
      忽然瞥见刘夸脸色苍白,便有了捉弄之意,来报复刘夸在这里胡刨乱掘的事。
      李昊从头上鬓角摘下一朵花,含笑注视刘夸。
      刘夸和部下都捂住鼻子闭气,心道:“这小毒丫头果然是万花坳的,幸亏我们在万花坳见过毒婆子用此笑口常开害杨振秀,石泉,不然又上她的当了。”
      李昊学温梦蝶那天的模样仰天长笑道:“掩鼻屏息已经晚了,你们已经中了毒,哈哈,要是三月内沾上半点酒荤,立刻毒发笑死,哈哈。”
      刘夸等人半疑半信,心里暗暗叫苦,怎么碰上了这小魔头。
      仑昆四友不知道李昊是什么意思,都闹着要去岭南,李昊顺水推舟,趁机脱身,出了庄园,调转马头,向南而行。
      刘夸等人越想越是害怕。
      以至于从这天以后,别说不沾荤腥酒水,就连烧饭的铁锅也都洗了几百遍,担心剩下一点荤腥。
      整日只是吃着白米饭,成天害怕毒发,再也没有挖地寻宝的心思。
      李昊六人火急火燎地向南,最喜抬杠的昆仑四友也安静了许多。
      李昊怕昆仑四友知道自己就是他们要找的人,所以仍穿女坟,只不过在头上少上了点油,少插一朵花而已。
      渡过黄河,穿洛阳南阳,走了十几天。
      到了襄樊,六人招遥过市,来到一座酒楼前,老远就看见酒旗迎风飘舞,引人注目。
      书友摇头晃脑吟道:“杜甫曾说,酒是扫愁帚,约诗钩,却不知道酒是什么滋味?”
      李展大笑道:“你竟连酒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真是白活这么大把……这么小把岁数了,走,走上楼喝酒去。”
      仑昆书友立刻跳下马车,众人下车,吩咐马夫稍等,然后一起进入酒楼。
      酒楼里坐满了人,只有墙角空着一桌,六人便坐下。
      不等众人开口,李展已吩咐小二上六坛酒,六斤牛肉。
      李昊一眼就瞧见喝酒的人群中有陕粮帮的胡广积、蟀王门的严鸿岭等人正围着一桌,他们却没有喝酒,只是小口吃米饭,眼光不时看向门口。
      李昊心道:“这些人聚在一起却不喝酒,八成是有什么事,似乎在等什么人,他们到底搞什么名堂?
      这时,仑昆书友昂头就喝下一大碗酒,刚一入喉,就“噗”地喷了出来,“辣死了,辣死了。”
      李展及楼中其他人都笑了起来,心中暗道:“这酒有什么辣的,倒是你这老头不会喝酒却偏偏用个大碗。”
      剑友笑得弯腰,说道:“老四不会喝酒,竟把酒当作水,哈哈……”
      书友红着脸道:“我不会喝,你就会喝酒吗?”
      剑友被他一激,拍着胸脯道:“谁说我不会喝酒,我是不喝则已,一喝惊人!”
      剑友抓起桌上酒坛,仰头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剑友喝完一抹嘴,将酒坛大力放在桌上,笑道:“怎么样?喝酒你不如我吧!”
      李展,李昊在旁喝采。
      书友无奈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老二,我喝酒不如你。”
      剑友得意大笑,哈哈哈哈。
      没等笑完么,整个人带着凳子往后倒下,连连呕吐起来。
      书友一跳老高,高兴道:“老二也不会喝酒,却充硬汉,搞得喝醉了,哈哈,到底还是跟我一样,哈哈。”
      整楼人见两个老者这个样子,都觉的有趣,纷纷笑起来。
      这时,门外“叮当”“叮当”马铃响动,由远至近。
      胡广积和严鸿岭等人立刻严肃起来。
      门口现出两人,李昊一瞧,心头好像有几柄重锤猛击,心道:“原来是高麻,终于又见到了。”
      高麻和一个高大英挺面目清俊的青年男子有说有笑,径直走来,身后跟着何笑等人。
      李昊瞧见那男子长衫衣角绣着三道金色波纹,心头一沉道肯定是水鸿英,这小龟儿竟给我戴绿帽子。”
      胡广积等人双手交叉做波浪起伏的样子。
      水鸿英微微点头,坐在桌上首席位置,说道:“人都来齐了吗?”
      胡广积道:“就差蜀中巴山雷公洞的范力了。”
      水鸿英皱眉道:“连我叫他来,他也敢不来?”
      严鸿岭哈腰道:“范力藐视少帮主,罪该万死。”
      胡广积满脸堆笑道:“范力狂妄自大,理应诛杀。”
      顿时,众人一起抨击范力,罗列他的罪状,从小到大,足有三十几条之多。

第420章 母亲的去向[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