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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章 旧识[2/2页]

仰吻 一颗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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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说,他是不敢说。”
      林行之僵硬住:“什么不敢说?”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声音开始嘶哑了。
      迟砚不为所动,他只是在讲诉着事实,这是连容栖都不知道的:“栖栖不是第一个看见容夫人死之后的人,而是燕堂卿。”
      这是他和容怀景循着蛛丝马迹查出来的,容栖不亲近这位母亲,很少主动去卧室找她。
      她是被燕堂卿引过去的,晕倒后,被迟砚带走的。
      林行之想破头都不知道燕堂卿这样子做的目的,当时的容栖才十几岁,他能跟容家有什么仇。
      时间回到那时候。
      迟砚当时也是跟他这样的想法,况且还是容夫人的旧时,会是什么原因对好友的女儿下毒手。
      当时他在医院守着容栖,事情是容怀景查的,连续好几天都见不到人的那种。
      等再次见到的时候,是一个清晨,迟砚刚打开病房门,门口的人脸色比死人还要冷。
      “迟砚,你说婚姻是不是真的是坟墓啊?”他没头没脑的问出这句。
      迟砚跟他不熟,更不可能有什么闲功夫跟他讨论这些:“你查到了吗?”
      在他这里,除了容栖的事情,所有人的事情都与他无关。
      容怀景往里面的病床上看去,迟砚说:“刚睡下。”
      那就好,他擦了擦眼尾,红红的,又搓了搓脸,总算恢复点人气。
      迟砚反应慢拍:“你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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