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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
      沈魏反应过来,一掌拍在皇后肩上,直接将她拍飞了。
      但因为顾念到对方的身份,他也并没有太用力。
      “温姑娘!”他抬目看向上头的九皇子,“皇上,快传御医吧!”
      “传御医!传御医!”
      皇后被宫人擒拿住,可她整个人还在不住叫嚣。
      沈魏本想把温寻儿扶起来,可旁边忽然有一道身影插入,直接将温寻儿整个人抱起。
      温寻儿捂着左肩,看向萧霁危森寒的面色,伸出手来,揽住他的肩膀:“慢点!疼死了!”
      “就该疼死你,看你下次长不长记性!”
      宿德宫隔壁就是春寿宫,正好是二人之前的住所。
      萧霁危带了温寻儿直奔房间,待把她放到床上之后便立刻撕了衣衫的里布出来,团成一团压在伤口上止血。
      他力道很大,痛得温寻儿整张脸都白了。
      九皇子一行人便只能去了隔壁。
      御医很快就来了,被九皇子赶来先给温寻儿看诊。
      大夫一番诊治之后,明显松了口气:“还好只是簪子,伤口不大,虽然深了些,但没伤到关键部位,休养些时日并无大碍!”
      他留下纱布和药,先去了隔壁。
      萧霁危探手直接把她肩上的衣服撕开,对着伤口洒药粉上药。
      伤口虽然不大,但簪子锋利,却伤得极深,鲜血一度流了她整个身前。
      温寻儿痛得没什么力气,待萧霁危包扎妥当,她已经苍白着脸昏死过去了。
      另一头,九皇子身上的伤可就比她严重多了。
      御医进去了足足一个时辰才出来,且出来的时候,满头大汗!
      萧霁危就站在门口,看着血水进出了一盆又一盆。
      天色微亮之时,整个院子才彻底安静了下来,因着九皇子伤重不宜挪动,便暂时都宿在了春寿宫。
      萧霁危盯着床上温寻儿的睡脸好一会儿,才靠在一旁的椅子上闭目养神去了。
      别人可能是清醒了一整夜,可他为着这一遭周密计划已经三天三夜没有阖眼了,这一刻,整个人的精神已经撑到了极致。
      春生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他靠在椅子上睡了过去,也是这一刻,才能感觉到他满身的疲倦。
      春生有些心疼,取了一块薄毯盖在萧霁危身上,这才悄无声息走了出去。
      直至当天傍晚,春寿宫才重新热闹起来,御医专程去给顾允之换了药,而这一头,萧霁危刚刚接替御医的工作将温寻儿的伤口包扎好后,他便阻止了温寻儿的继续睡觉任务:“下来,找玉玺!”
      被他一提醒,温寻儿才想起玉玺的事儿,吓得一个激灵。
      玉玺那么重要的东西,若是丢了,她可赔不起!
      她匆匆忙忙裹了衣服,只是一动,肩膀便痛得不行。
      萧霁危干脆打横抱起她:“指路!”
      如此一来,温寻儿这才好受了些。
      来到昨天的那处假山前,温寻儿才让萧霁危放她下来,挣扎着找到了那块石缝中的玉玺。
      玉玺重见天日的一颗,太阳光照得玉玺通体通透、碧绿,好生惹眼。
      萧霁危收了玉玺吩咐人:“春生,找张辇把她抬回去。”
      “萧霁危,不带这样过河拆桥的!”
      然而萧霁危却理都不理她,将过河拆桥发挥到极致。
      温寻儿气得不行。
      接下来的时间,她一直都在春寿宫养伤,而九皇子那头也花了近半个月来肃清宫中事务,以及养伤登基。
      一个月之后,登基大典才落下帷幕,顾允之正式得了玉玺成为了真正的皇帝,而温寻儿悬了一个月的心也终于落了下来。
      萧霁危这次倒是没有食言,把玉玺给了顾允之!
      只是参加完大典回来,春生就开始收拾东西了。
      “姑娘可要收拾什么?直接吩咐春生即可。”
      “咱们这是出宫还是回北寒?”
      春生微微一笑:“自然是先出宫,再回北寒。”
      温寻儿明白了过来。
      她也没什么东西要带,这里面的东西原本都是宫里的,所以没有携带的必要。
      等到一行人在傍晚时分上了马车,温寻儿才惊觉外面的树叶已经开始发黄了,也就是说夏天即将过去,要迎来秋天了!
      一晃眼,来到这里都一年了!
      “你拿玉玺交换了什么?”
      萧霁危上了马车就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环臂靠着马车闭目养神。
      听见温寻儿的话,他没什么反应,直至温寻儿受不了,拿手指戳了他一下。
      他这才睁开眼睛,不悦朝她看来:“与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与我无关了?那玉玺可是皇上交给我的!我总得关心一下,你用它换了什么!”
      “关心换了什么是假,期盼我换了李云霓才是真吧?”
      “我什么时候期盼了?”
      萧霁危讽刺的看她:“你不一直都想找你的老情人么?若是我要走了李云霓,你不就顺理成章与他们一道?告诉你,想都别想!”
      温寻儿眸底藏着一丝怒火:“我跟九……皇上那都是八百年前的事了,有必要成日挂在嘴边么?”
      “八百年前?”萧霁危伸手猛然扣住她的左肩伤口的位置,忽然用力,温寻儿便痛得龇牙咧嘴。
      “你干什么?!”
      “不是你说八百年前么?怎么?八百年前的伤势痛到现在?”
      温寻儿抿紧了唇:“九皇山是未来的皇帝,皇帝关乎到的是江山社稷,我保护大炎的江山社稷有错吗?”
      “大炎的男儿都死光了?需要你一个女人来保护江山社稷?”
      温寻儿自认,嘴毒这方面,萧霁危是强项!
      “没听说过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么?跟男人女人没关系!”
      萧霁危不欲与她争论,干脆再次闭上了眼睛。
      回到温府的时候,徐兰早已带着春月秋月以及一众家丁等在门外,看见两人的马车停下,她一双眼睛几乎都要望穿了!
      “寻儿?”
      看见温寻儿出了马车,她尝试着唤了一声,当即一双眼立刻泛起红来。
      “娘!”温寻儿立刻下车,与徐氏抱了个满怀。
      才两个月不见,徐氏整个人瘦了一圈不说,下巴都尖得能戳死人了!
      温寻儿心疼又埋怨:“一看你这样子就是没好好吃饭!怎么回事?我不在家你不是更应该照顾好自己吗?”
      徐氏摇头:“书儿远在战场,你又在宫中深受重伤,娘怎么吃得下?好在现下平安回来了,娘这颗心就落地了!”
      “是啊!小姐不在府里的这些日子,夫人经过咱们春归园都要红几次眼眶,更别提一日三餐了!好在后来十一殿下来了,夫人这才好受了些。”
      “十一殿下?是小昀吧?怎么不见他?”
      “今日又不是休沐,他自然是去太学了!”
      温寻儿反应过来。
      新帝登基,之前因为皇帝病种而停课了一段时间的太学又重新恢复,故而以顾昀的年纪,自然是照旧上学了!
      徐氏领了温寻儿回府,这才瞧见萧霁危身后居然多了一个随从。
      眼瞅着随从看人的目光凶神恶煞,徐氏有些发憷:“那人是谁?”
      “张远,萧霁危的贴身随从加护卫。”
      徐氏了然:“是不是武艺高强?”
      温寻儿点了点头。
      “那你离他远点!”想了想,她又叮嘱,“离萧霁危也远些!”
      萧霁危的背叛让徐氏心有余悸,就怕他再闹出什么事端,好在经过温寻儿详细解说,说这次平叛萧霁危有头功时,这才半信半疑放下那么几分成见。
      “虽是这般说,可娘看他仍旧不太像好人,寻儿,要不然,你找机会把他休了吧?再不济,你俩和离!总之,娘越看他越觉得不喜欢!”

第125章 顾羌之死[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