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砸到地上。姬舒警惕地转过身，发现是东方云笙。
此刻的东方云笙，身上有些狼狈。
从地上起来后，姬舒发现他的嘴角留着一丝血迹。
东方云笙也发现了姬舒。
他飞快地朝周围看了看，就像是没有发现姬舒的冷淡一样，道：“其他人呢？”
姬舒盯着他看了几秒钟，摇头。
东方云笙从袖子里掏出一张手帕，动作轻柔又流畅地擦掉嘴角的血痕，又问：“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对于姬舒为什么也会在这里，东方云笙心里多少有些猜测。
“你又看到了什么？”姬舒不答，反问。
一双冷淡的眼睛里，没有多余的情绪。
……
东方云笙看了几秒，然后失笑。
几秒钟后，他朝姬舒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我看到了我心底最惧怕的东西。”
姬舒没有接他的话。
东方云笙又道：“可是现在，我走出来了。是不是就说明，那东西根本就没什么好惧怕的？”
姬舒依旧没答，而是眯了眯眼睛，看向他的眼神更冷漠。
东方云笙盯着他的那张脸，半响后，他笑了，笑得倾国倾城，笑得让世间的花儿都失去了颜色。只见他盯着姬舒，一字一句道：“我本以为，自己会是第一个出来的。没想到，你比我还要早。你能出来，必定是舍弃了一样最重要的东西！所以，论狠心，你比我要狠心！”
话音落地，姬舒的眉头飞快地皱起。
……
另外一处。
“砰——”
夏天歌从空中摔下来，重重地摔到冰冷的地板上，忍不住“哎哟”惨叫了一声。等她揉着后面站起来，发现自己已经脱离了那个莫名其妙的地方。
第四更~
第401章 兑换,取舍[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