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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这却月阵,不是成了吗?[1/2页]

都是抽象天命,你千古一帝 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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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奉父不是不知道宋王旧事,毕竟刘裕的名头还是挺大的,大汉千来以来,首屈一指的贤王,每个大汉宗室子弟的梦想。
      也正是因此,但凡念过些书的人,都对却月阵大多有所耳闻。
      咱们吕夫子是个爱读书的,自然对此有所了解。
      却月阵确实是以步卒,制衡骑卒的一种战法。
      但其实是一种,侧重于防御性的战阵,几乎没有主动攻击的性能。
      不仅如此,而且布阵难度相当大。
      不仅需要将领有着高超的调兵遣将能力,也需要挑选精明、善战、善射的精锐士卒。
      对兵刃要求以及将士素的素养,都很苛刻。
      还非常讲究战车、弓弩兵、近战兵、水师的配合,依靠有序的反击、阻击,才得以实现对骑兵的打击。
      总的来说,却月阵是就是一种,多兵种协同的战法。
      依靠多兵种,尤其是战车,与步卒之间的密切配合,进行协同作战,从而发挥出最大的作用。
      算是步坦协同的古代版。
      总而言之,难度很高,就连岳少谦都没把握能复刻出来,所以他当年才会创出钩镰枪,用来以步克骑,而不是却月阵。
      正因为了解,所以吕奉父更加摸不着头脑。
      皇帝如果说他懂得却月阵,吕奉父自然不会多加怀疑。
      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战车?
      没有。
      驴车倒是有几辆,但数量太少。
      就算人人都有皇帝的驾车技术,也难以形成体系。
      人家却月阵的战车,是能挡移动矮墙使的啊!
      甚至这战车,才是却月阵的关键之处!
      那弓弩?
      就目前这些将士们的射术,根本指望不上。
      水师呢?
      呃.你是在说澡盆子?
      吕奉父想都没多想,劝谏道:
      “臣觉着,陛下可直接乘澡盆渡水,没必要与东胡人在岸上干耗着。”
      他是见过澡盆渡江的,按照他对澡盆的固有印象来看,先用前面的两千人,把东胡人的骑兵挡住,拖延时间。
      后面的一千将士,将澡盆连接起来,浮于水面,便可如之前澡盆渡江时一样,轻松渡水。
      虽说会损失两千将士,但他们也能成功渡水。
      只要皇帝和大军主力汇合,一切都不是问题。
      而且也并非没有收获。
      至少全灭了蒲前成所部的兵马,虽然还没来得及统计战果,但至少也有万余人,两千换万余,算得上一场大胜。
      至于面对冲来的东胡骑卒,最后选择了跑路,也是正常人都会做的决定。
      人困驴乏的三千步卒,面对养精蓄锐,有备而来的近万骑卒,直接开溜很正常。
      但刘恪显然是个很有主见的皇帝。
      尤其是在有了亲朋祭天法力无边的底气之后,更是得嚣张一些,才能对得起列祖列宗厚爱。
      “吕卿,你这一仗打的甚为勇猛,待这一仗罢去,朕便升你为.”
      一句话没说完,前方一阵筒鼓声。
      西侧丘陵间,涌出密集的骑兵身影。
      尤以西侧坡顶最多,筒鼓声阵阵,伴随着东胡人吼吼的怪叫声,马蹄飞扬而来。
      蒲前成以及数万东胡将士,不惜性命,近乎于自杀式的冲击,确实消耗了汉军体力。
      而且东胡骑兵速度着实惊人,以至于尽管刘恪在第一时间调度兵马,此时也没来得及完全成阵。
      刘恪手里的棋盘,也剩不了多少。
      而密集的蹄声轰鸣中,上百名骑兵,顺着斜坡飞驰而下。
      最前头刚落入阵地的汉军将士,队形顿时大乱,有些不知所措。
      有人继续在前进,有人停下原地防御,更多的是进退失据。
      包括下层将校在内,一时间,竟是陷入了混乱之中。
      刘恪见此,不由得微微皱眉。
      看着动静,骑兵数量不少,这蒲前成当真是狠得下心,直接用命换出战机。
      不得不说,如果不是他身上挂多,这一波,可能真就跑了。
      “吕奉父,你带亲兵督阵,溃逃者立斩!”
      “啊?”
      吕奉父又啊了一声,脑中也有点发懵,他文官啊,哪里来的亲兵??
      他抬头瞅了一眼,那些自斜坡上冲下来的东胡骑兵,速度远超步兵。
      颇有种碾压一切的气势。
      那些被调度去前方抵挡的两千将士,有些不知所措,难以抵抗。
      吕奉父见此,也只得硬着头皮上了。
      虽说是文官,但大汉的文官,从来都不缺少立于兵锋之下的血性。
      东胡人的骑兵,此时已经到达平地,直冲着守备的汉军而来,汉军阵中一片惊慌的叫喊。
      率先成阵的,只有数百人。
      那数百人纷纷将长枪斜举,因为一直未有歇息饮水,喉咙嘶哑,喊出来的声音都没几分气势。
      好在队形较为完整。
      而那些未成阵,只是匆匆赶到前方的将士,境遇就不那么好了。
      在移动中直接遭到了东胡骑兵的冲击,正在混乱之中。
      “直接冲阵了吗?”
      吕奉父有些紧张,按照正常的情况,步卒如果不成阵,被骑兵一撞开,基本就崩溃了。
      在吕奉父不安的目光下,又有好些个汉军将士,因为仓促之中,步伐不统一,拥挤在一起。
      很多人连兵刃都还没有举起,就跌坐在了地上。
      而东胡人之中,已经有好些骑兵,望着他这边来了。
      就在吕奉父以为,这路骑兵要杀向自己这边的时候。
      当先的一个东胡骑士,不知为何,竟是勒住马,硬生生一个转弯,速度减缓的同时,绕开了这边,继续杀向那些立足未稳的汉军将士。
      不成阵的汉军将士接连倒下,叫喊声混杂在一起。
      后续填上的将士,似乎也有些受到影响,似乎随时可能崩溃。
      骑兵没往着他这边冲,吕奉父还不及庆幸,便发觉形势仍然不太妙。
      甚至不能说不太妙。
      完全找不到胜机啊!
      这么下去,只会被骑兵不断冲阵,一点点打乱。
      能成阵的倒好,能多支撑一会儿,不成阵的直接凉透。
      而且他们只有三千人,还都是久战之下的疲兵,就算能撑,又能撑多久??
      如果前面崩溃,后面还在连接澡盆的将士,更是没有一战之力。
      那就只能跑路。
      陆地上跑,肯定跑不过四条腿儿的,还是只能尝试澡盆渡水。
      不得不说,东胡人这一仗打得确实是狠,完全是不计伤亡,也要冲着汉军咬上一口。
      这时候,吕奉父见着几个汉军将士,似乎是想要退后。
      当下他使劲的一跺脚,嘶声喊着:
      “站着干嘛!往前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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