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特女反驳他:“可是,刚刚不是还在怀疑着第十个人的存在吗?也可能是有人偷偷进来留下信就溜出去了。”
“这不代表你们就不可疑了。”兜帽男说,“就算是别人放的,你们离桌子这么近,多少也应该察觉到。你们应该看到是谁放的信,如果没人知道,就说明你们三人都是一伙的!”
亚莉丝急切地争辩:“等等啊,叔叔,这信封的突然出现说不定是神秘人施展的‘魔法呢?之前又不是没见过那样的力量。”
“呵,真当我会相信那种东西吗?早在一开始我就怀疑这些了,肯定是立体投影之类的东西。魔法是不存在的!”
兜帽男接着逼供:“如果答不出是谁留下的信,就请你们三人都离开这间房子,之后也别近我们,不然我不客气。”
说实话,现在出现了两次谋杀,这里到处都潜藏危险,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在案发现场找到凶手行凶痕迹,预防下一次案发。
而且不能忽略神秘信封带来的提示。
现在离开重要的线索收集地点,还结下仇恨,之后一定会很麻烦的。
但是……
“我知道了,既然说到这个份上,我就离开吧。”防护服男低沉地说。
接着,他们三人离开了这间房——估计是去到隔壁的小房子了。
只剩下我、夏目、兜帽男留在这里。
他们离开后,兜帽男才放下武器。
夏目问兜帽男:“如果离开的几人中,有人不是凶手的话,这个人岂不是很危险?”
兜帽男说:“若是这样,我只能说我对不起那个人了。”
接着,我壮着胆去拆开桌上的信封,信是用拉丁文写的。
触碰信的瞬间,体验到了被附身的感受,身体不受自主意识控制地读出信的内容。
“真是遗憾,你们当中又有牺牲者诞生了。但是游戏也有进展的地方,你们之中已经有人获得了第一件信物‘魔女的钟表了。”
兜帽男问:“那是什么东西?”
我说出:“是一件拥有特殊能力又很危险的东西,它会带来危险,要谨慎拿取,并放到指定的地方,才能解除危机。”
之后,我又不受控制地走到了夏目面前,问:“另外,我想额外了解一下,你叫什么名字?”
夏目回答:“我?夏目?。”
“夏目?啊……真是个好名字。”
似乎是神秘人想知道这个信息,就操控着我来询问了。
我扔掉信,恢复正常。
内心有种莫名的恐惧感弥漫心胸,额头直冒冷汗。
“命,你没事吧?”夏目跑过来搀扶我。
我虚弱地回答:“没事……刚刚……神秘人说的话,那个信物,是指那副画里的吗?”
夏目说:“我估计是实物,毕竟我在房子见到过许多与画里的作物相符的收藏品。”
“那我好像有点印象……在某个地方见过。”我说。
“是吗?”
兜帽男惊讶地说:“等等,你们原来认识吗?”
我们彼此隐瞒身份,他对我们的关系不理解。
夏目说:“是的,我们是工作同事。话说——你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名字,不告知一下自己的……不公平吧?”
兜帽男思虑片刻,回答道:“外特。”
夏目伸出手想和他相握:“好的,外特。既然你刚才相信我们,就证明我们有合作的可能,要不要试试?”
“不。”他往后退,又把枪举起来,对准我们,“你们刚才说的话很可疑。”
外特锐利地看着我:“按照你们说的话,你之前见过钟表是吧?”
“呃……!”
“神秘人说钟表有特殊能力,假设这是真的,很可能拥有钟表的人就是凶手,不然作案不会不留痕迹。”
“你在怀疑我们带有钟表?”
“只要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你们就都是凶手。”
夏目反驳他:“等一下,要说我们可疑的话你也很可疑啊!刚才你把另外几人逼走也可以反过来怀疑你!”
外特说:“我要是凶手的话早就开枪了!我可是无时无刻手持着枪,不像你们一样大意地佩戴。此前我可是随时都能动手,但我有这么做吗!”
这个理论很野蛮,但也确实有一定道理。
“别吵了,我没有拿钟表。”我打岔道,“而
UT-38(地中鲨篇)curse[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