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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盯着表姐夫的嘴。
      无数经验告诉我,很多恐怖就是由一张张这样的嘴造出来的,就像很多恐怖小说就是像我这样的人用秃笔写出来的一样。
      我极其不信任地问了一句:"那么早,你在城外干什么?"
      "我家在城外不是有几亩地吗?种的玉米,当时正是吃青苞米的时候,我去给厂长掰点青苞米。"
      是的,我表姐夫是林县居民,他吃商品粮,而我表姐吃农村粮。
      她嫁到林县之后,仍然没有农转非。那时候,农转非很难。
      因此,她就落户在林县郊区农村,分到了几亩地,平时都是表姐夫侍弄。
      "这也不能证明就是张平杀了张彩云啊?"
      "那把蒙古刀是张平的。"
      "不是说那把蒙古刀是张平送给张彩云的吗?"
      "那是张平自己说的。"
      "我不信。"
      "其实那个割碱草的人不是第一个目击者。还有一个人,是一个孩子,放羊的,他是最早的目击者。当然,我没见过这个孩子,只是他回家说给父母的话传开了,我听说了。他说他看见当时有两台车停在草甸子上,其中有一台是
      卡车......我前后一联想就感觉到那个孩子没有撒谎。什么事就怕你互相联系起来。"
      "那也许是张平追上张彩云的时候,张彩云已经被狼吃了。"
      表姐夫平静地看着

第9章 恐怖的草甸子(6)[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