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刺，甚至说带着一丢丢的惊叹。
那我晓得，在他们眼中，玩弄文字，或者说同文字打交道，总归是件风雅的事情。
譬如我母亲，到处同人说我写得如何如何，可我若是说实话，直言写的日本人之间的情情爱爱，定然叫他们惊掉下巴。
母亲怕是要拾起扫帚抡我，骂我胆敢写AV实录。
总之，说不得真话，脱口便就是一句“情感伦理剧”，她是中年妇女，顿时戳中了她的喜好，愈发刨根问底。
失策。
倘若我真有那本事倒也还好，可惜。
我是个没什么文化的俗人，拿别人求学的时间，用来看那些被世界奉为经典的无用闲书，假借着填充学识。
但果然半路得来的知识是不顶用的，否则我也不会事到如今，还在给米哈游送钱。
唔……我究竟还得说些什么，才能让你们像我给米哈游充值似的，毫不犹豫地，心甘情愿地按下“自动订阅”的按钮呢？
嗯，大概……
唯有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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