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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大红三红四红呢?[2/2页]

荒诞推演游戏 永罪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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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乞丐爹的尸体,也只会认为是饿死的,或者是什么意外。
     类似的事情不知道还发生过多少。
     幕后之人似乎很喜欢将他想要带走的魂魄之死伪装成意外,而一个又一个的意外连起来,就是阴谋之网。
     虞幸从这些细节中隐约窥探到了对方的性格。
     但转念一想,他们推演者十五个人同时昏迷,这件事若也是对方做的,好像有点与对方的性格不符。
     “对了,虞幸,你昨晚见到过打更人吗?”
     两边信息交换得差不多,时间还早,赵谋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他问道。
     “没。”虞幸回答得很果断,他后半程都和洛晏一起东跑西跑的,其实途中还看见了赵怀升的背影。
     但是他确实没有见到打更人,无论哪一条街,都没有打更人的影子。
     要不是规则里有两条和打更人有关,他几乎都要觉得,风头镇本来就不存在打更人这个职位。
     赵谋道:“我们也没见到,本来想着去找找看,先摸清楚打更人到底是个什么这样的存在,也好心里有个数。”
     “但是阿酒说,他的阴影也找不到打更人的踪迹。”
     “可能昨晚打更人根本就没出来。”海妖耸肩,“不然的话,我觉得……打更人说不准还有夜里巡查的职责?比如看到我们这些到处往别人房里钻的人,就把我们抓住问问情况,毕竟我们也太可疑了。”
     赵谋:“……”
     “是吗?还真是没出来啊。”虞幸摸了摸下巴,思索道,“我都以为是被赵儒儒抓走了。”
     赵儒儒对打更人的兴趣完全就放在了脸上,他这句话算是半开玩笑半认真,万一那种“正常的”,会给人提供帮助的打更人实际上很弱呢?然后被赵儒儒直接掳走——
     “怎么想都不可能吧。”赵谋无语地打断了他的幻想,“总之,我们之前没想过打更人还有出不出来的区别,今天去探查的时候也注意一下吧。”
     严肃的话题暂时商讨完毕。
     医馆又暂时没有病人来,无事可做之下,他们都悠闲起来,等待着昨夜各种事情的发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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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妖跑到医馆大门内侧,搬了个椅子坐在那,眼巴巴地望着外边,发出一声唯恐天下不乱的笑:“我已经等不及看到了乱子了~”
     比乱子先来的是二红。
     二红穿着他的旧衣服,大约是跑着来的,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和大家打招呼,脸上浮着健康的红晕。
     他看到虞幸的时候一愣:“咦,镖头先生,您又来看病了啊?”
     “他受了些内伤,昨日只是可以下地,不是痊愈了。”赵谋瞬间进入角色,摆出的那副表面温和实则毒舌的医师形象,“他每日都得来一趟,若不是他像条没拴链子的野犬一样在房子里呆不住,我倒想让他直接住在百寿堂。”
     二红一噎,不敢接这没礼貌的话,只能腼腆地对虞幸笑了笑,一双小鹿眼一如第一次见到时灵动。
     虞幸也收敛了在自己人面前的温柔模样,将镖头的气质拿捏的死死的,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没有先搭理二红,而是偏头对赵谋冷笑:“您的医术要是有您的口条这么利索,说不定我还能好得快一点。”
     “哦?若是你昨日不那么急着出去,不知在哪又折腾了身体,刚才给你检查的时候也不会得到这么差的结果。”赵医师不甘示弱,“你这样的病人我见的多了,若是不想治,下次干脆别来。”
     虞幸“嗤”了一声,但看着还是很想治伤的,只能一脸不情不愿的败给了医师。
     然后他才看向已经开始麻溜打扫卫生的二红,像是没在医师那里讨到嘴上便宜,就打算跟小孩逗逗闷子似的:“你叫二红?”
     二红手里拿着一块抹布,正在擦医馆的窗格,闻言回了回头:“是呀!”
     “今年多大了?”
     “十六了!”
     虞幸把镶金匕首当核桃一样在手里盘,勾唇道:“是吗,怎么这么矮,跟十四岁似的。”
     二红:“……”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衡量了一下自己的少年躯体,然后忍不住小声反驳:“……我不矮了吧。”
     虞幸本来也就是无中生有,故意这么说。
     二红身为一个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年纪,个头已经长得十分不错,脸色红润,身形也不干瘪,一看就知道没怎么饿过。
     他将十足沉重的匕首在指尖转来转去:“说起来,你姓什么?不能是姓二吧?”
     “我姓许!”二红瞅着他,有点无奈,又有点少年的倔强,“谁会姓二啊。”
     虞幸又笑:“你家有兄弟没,是不是从大红二红三红排下来的?”
     “……没有呀,不是的,就我叫二红。”二红显然不太适应糟糕成年人的顽劣逗弄,擦拭窗格的速度慢了下来,耳朵有点红了,“先生,我是孤儿,没有父母也没有兄弟了。”
     虞幸撇嘴,张口就来:“孤儿我见的多了,你以为谁不是呢,我不也是。”
     “不过你这么说,我倒是有点喜欢你了,一个人长大都不容易——你父母是把你给扔了?”
     二红的情绪明显变得低落了下来。
     他用求助的目光看向赵谋,却发现赵医师正一脸严肃认真地在柜台后写着什么,多半是药方吧?反正像是完全没在听他们的对话。
     求助无门,二红只能说:“我父母是淹死的……在我很小的时候。”
     “哦。”虞幸不动声色,只是撑着下巴,眉眼中的戾色稍稍褪去,“那还好,我当又是一对抛弃孩子的人渣呢。”
     二红望着他,打量着他的神色,忽而小心翼翼地问道:“……先生,你是被父母抛弃的吗?”
     虞幸绷着的脸上忽然露出一股不易察觉的古怪笑意。
     但他相信,正在认真观察他的二红肯定能发现。
     “不是,我父母也是死了,被天敌咬死了,剩我一个在山里长大。”
     “啊?”二红脸上的震惊和疑惑不似作伪,“什么叫被……‘天敌?”
     这种词汇好奇怪呀。
     在一旁假装看风景的海妖发现虞幸聊天聊得古怪,也不动声色地将目光落在二红脸上。
     虞幸目光闪烁,随即重新恢复了镖头日常表情,扯了扯嘴角:“哦,抱歉,口误。不是天敌,是仇人,我父母是被仇人杀了的……哈。”
     “哦,您也不容易。”二红挠挠头,又补充道,“很多人都活得不容易。”
     过了一会儿,他去后院洗抹布。
     赵谋的眼神瞬间飘过来:“什么情况?”
     海妖也道:“你是在试探他吗?你觉得他和幕后之人有关?”
     虞幸道:“他和我昨晚遇到的少年有一定的相似度,我就随便试试。”
     他就是想看看,二红听到他“说漏嘴”,会不会想到他是个狐妖。
     说实在的,单论外貌,这两个少年一点都不像。
     二红比昨晚的少年要高,要壮,要健康,头发也很长。
     性格也南辕北辙,二红活泼灵动,因为是出来打工的,社交技能正常发展,和人交流时非常顺畅,而昨夜那个,社恐和阴郁都是装不出来的。
     可这样两个完全不同的个体,却总给虞幸一种莫名的关联感,于是他故意在二红面前玩王家的匕首,试探对方是否对这东西有印象。
     他还问了二红的姓氏。
     可不巧了么,二红姓许。
     而昨夜,虞幸才刚在心里感叹过,那少年身上的气息,像极了三大家族中的许家人。
     “不过试探的结果很让人失望,应该是我想多了。”虞幸道,“他和那个少年不是同一个人,我能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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