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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八二章 被借运者[2/2页]

她靠摆摊火了 看水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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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咂舌。
      “那厂长呢?”张嘉忍不住问,“还在J市吗?”
      “这我也不知道。”徐大强转向鲍向春,“他知道。”
      鲍向春心眼小,一直记得厂长赶走他的事,他肯定要让厂长看着他一步步走向人生巅峰,他想看厂长悔不当初的表情。
      “今年遇到的白眼狼可真多。”张嘉的眼界一次次被刷新,“厂长人呢?”
      鲍向春压根不理会张嘉。
      他就想求时落。
      这整个大殿里,他知道时落才是那个能主导一切的人。
      “你知道那人下落?”时落问。
      鲍向春答了,“前几年他在J市拾荒,起初我的确是想让他看看我多成功,想看他后悔,后来我赚的钱更多,站的更高,就觉得这事没意思,之后也就不再关注了。”
      他堂堂首富,与一个拾荒者比,那是拉低了他的档次。
      “落落,我去找。”明旬贴着时落的耳边说。
      时落按住明旬的手。
      不让他打电话。
      她看向徐大强,“你在这里的信徒众多,若想找个人应当容易。”
      明旬的人脉多在上京,要在J市找一个拾荒者,需要费些时间。
      这里有现成的人,不用白不用。
      徐大强别的本事没有,这么多年了,忽悠人的能耐倒是长进不少,他的信徒不光在J市,在附近几个市都有不少。
      他若开口,虽称不上是一呼百应,那也是响应者众多的。
      “我认识几个人,我给他们打电话试试?”徐大强弱弱地说。
      他想表现好一点,争取时落能看在他帮忙的份上,放过他这一次。
      徐大强手机里联系人分成好几类。
      有钱的,没钱的,年长的,年轻的。
      他翻了半天,找出几个号码,一一打了过去。
      这边,鲍向春还在痛苦后悔中。
      良久,他才嗓音沙哑地问时落,“你说我怎样才能修炼?”
      只要不死,他就一定还能东山再起。
      他心里还抱着能成大师的希望。
      话落,莫说张嘉跟曲爱国了,就是中年道士都觉得鲍向春真不是个东西。
      他害了别人一家,丝毫没有愧疚,却想着怎样才能既有钱,又能长生。
      “你给他的小瓷瓶里装的是血吗?”时落突然问了一句。
      鲍向春本能地点头。
      有生辰八字跟血,那道士可以做许多事。
      “他要我的血是不是打算修炼?”时落的话让鲍向春想的多了点。
      之前鲍向春觉得自己跟那道士做的买卖划算,此刻再想,他这是被坑了,吃亏的是他!
      “不是。”时落说:“有了你的血,他可以随时控制你的生死,与他来说,你的血肉跟魂魄都是大补之物。”
      “听闻他一百二十岁,也到了行将就木的年纪了,你的血跟魂魄可是他的续命之物。”
      鲍向春对那道士来说就是个随时可取的续命之物。
      鲍向春似听懂了时落的话,又似没听懂。
      良久,他才问时落,“你是说他死之前我就得死?”
      “是。”时落看他痛苦后悔,“你以为自己占了大便宜,殊不知,真的得利的只有那道士,你得到的不过是皮毛罢了。”
      鲍向春恨极。
      从他对厂长的报复就能看出,他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你可有法子找到那道士?”时落问他。
      鲍向春,“没有,他说他居无定所,平时去的地方也没有信号,他还说有事会主动联系我的。”
      “不过这十几年他就联系我两三回。”鲍向春仍旧没抬头。
      “你想见他吗?”时落又问。
      他当然想见。
      鲍向春重重点头。
      只是看到时落面上冷淡的表情时,又突然摇头。
      明旬与时落想到了一处。
      在时落开口时,他已经走了过去。
      明旬动了,张嘉跟曲爱国自然跟着。
      “明总,不用你动手,我跟曲哥来。”
      明旬点头,回到时落身侧,而后对张嘉跟曲爱国说:“动手。”
      “时小姐想见那道士,他就必须得出现。”张嘉说出来的话跟土匪似的,“他不是一直故作神秘吗?等你快死了,我看他会不会出现。”
      “时小姐,要弄到什么程度?”张嘉问。
      “随意。”时落回道,“那道士定然在他身上下了咒,无论如何,在道士来之前,他都不会死。”
      死了,按鲍向春的作恶程度,阴魂很快会被带走的。
      如此张嘉就放心了。
      “等一等。”张嘉跟曲爱国还没动手,时落又开口了。
      张嘉跟曲爱国看过去。
      时落掏出黄符纸跟朱砂笔,画了一道符。
      “贴上。”
      不管明旬还是张嘉曲爱国时落不会让他们身上沾上伤人的因果。
      “给他用符实在太可惜了。”张嘉将符贴在鲍向春的身上。
      在符?贴在身上那一刻,鲍向春觉得自己身体跟魂魄似乎被割裂开。
      那是一种比他曾今穷困潦倒还难以忍受的经历。
      就在鲍向春以为自己快死的时候,一直藏在他脖颈上的玉佩突然闪了几下,而后玉佩碎裂,里头点点光芒没入体内。
      贴在他身上的符?瞬间化作灰烬。
      鲍向春觉得自己又活了。
      “时小姐,成了?”张嘉问。
      “那道士应当会在最短时间内赶过来。”
      不过在那道士还没找来之前,厂长的下落已经传来。
      徐大强举着手机,邀功道:“说来也巧了,我有个信徒,她一直住在J市的城中村,她说她知道一个老头带着一个疯了的女儿,只是不知道那老头是不是厂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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