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水浇在茗千雪身上,她猛咳几声,思绪也逐渐清晰。
这才发现自己身处地窖中,手脚被捆绑,而面前正站着一群黑衣人和——“柳将军,你这是做什么?”
柳槐注视着她:“千雪啊,原本我也没想过对你赶尽杀绝,但是现下你知道了我的秘密,怕是不除不行啊。”
茗千雪装作听不懂:“小女不知道将军在说什么。”
“卷宗呢?”柳槐的温和淡然无存,“你放哪了?”
“什么卷宗?”她的目光扫过那群杀手,发现他们的掌心上都有倒数后才放下心,继续说,“将军在找东西?我那里确实有几本卷宗,但都是市井之物,应当入不了将军的眼。”
“本将军没空和你装蠢,最后问你一次,卷宗在哪?”
要是说出来她就是真蠢了。
柳槐怎么可能还会留她性命?“我真的不知道。”
“好啊。”柳槐冷笑,“本将军有的是办法让你知道。”
*
“当年宁远伏法后,作为证物的卷宗也一并消失,因为宁远已死,此证物也就被遗忘了。”
墨夜说话时,君政已经读完了卷宗,眉头越皱越紧:“此事非同小可,墨夜,你可有十足把握?”
“皇上。”墨夜语气认真,“微臣从不做没把握的事。”
“况且,微臣还有一位证人。”
听到这君政眯起眼:“何人?”
宁尘逸就是在这个时候被带上来的。
他跪在殿前:“草民宁尘逸叩见皇上。”
君政审视着他:“你是宁远的儿子?”
“是。”宁尘逸抬眸,眸光波动,“当年父亲并非背叛北国,而是身中剧毒遭人胁迫,草民与军医亲眼所见,因此柳槐才会杀害军医,甚至绑走了
第59章 棋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