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台车,把路都堵住了。
宁幼怡很是嫌弃土路,感觉无处下脚。
“这是什么地方,脏死了。”
附近还有养殖场,经常有车辆过往,导致路面坑坑洼洼,很是泥泞。
沈修宴淡淡瞥了她一眼,顺手扶她下来,淡漠地说:“所有的公路,都是从你脚底下的脏路变来的。”
宁幼怡本想感激他相助,听到这话瞬间高兴不起来了。
“我又没说什么,犯得着这么阴阳怪气吗。搞得我好像什么矫情的大小姐一样。”
沈修宴心说你不是大小姐你是什么。
他走进院落,就看见亭子下面,人群中的闻茵。
她身边,与她相近的人都与她隔出一段距离,她也不说话,就静静地坐着,孤独,清冷,惹人疼惜。
宁幼怡明显也看见了她,震惊:“你还和她有联系?无药可救了吧你!”
都要订婚了,这是搞哪出?不是离婚了吗?
闻茵有预感般抬眸,与他四目相对,两人一对视,就知道有场戏要演。
她倏地起身,万青槐捏着牌,连忙问:“你去哪啊茵茵。”
“回房间,看见晦气的人了。”
几个输的裤衩子都不剩的人哀嚎着说:“什么啊,我不信比我还晦气,这位置是不是风水不好,怎么嫂子来了也赢不了!”
祁时看了看他身后的宁幼怡,可以,有好戏看。
勾笑,对沈修宴说:“来两把?”
他对面的人让了位置。
祁时:“你俩也一块吧,正好四个人。”
沈修宴、闻茵、宁幼怡、和坐在祁时腿上的万青槐,四人组成一桌。
宁幼怡阴恻恻地说:“闻小姐魅力果然是大,渣了男人还能叫他流连忘返,什么时候也教教我这勾人的本事。”
开始了。
闻茵好久没应付这种雌竞戏码,一时有些陌生。
她得想想,作为一个“被抢走老公孩子”的女人,应该怎么说。
闻茵:“是吗,我也有向宁小姐学习的地方,比如,怎么抢别人老公和孩子?”
“噗嗤。”
祁时不厚道地嗤笑,万青槐轻轻打了他一下,小声:“阿时!”
沈修宴面不改色,牌不错,顺着前面打了张,祁时没有能压得上的牌。
火葬场。
真不错。
还有人急了。
宁幼怡:“人生就像打牌,有输有赢,自己争取不了的婚姻,又何必念念不忘呢。如若你像对面这两位,祁先生和万小姐这么恩爱,也没有他人可趁之机,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闻小姐。”
闻茵暗中踢了沈修宴一脚,要不是他多心搞得宁幼怡有机会趁虚而入,她也用不着演这么无聊的戏码。
闻茵:“说的是,不给这个机会,也认不清谁人好坏。宁小姐和沈先生婚事什么时候办?”
宁幼怡:“那要看修宴的意思。”
沈修宴:“你希望我结婚吗?”
这话一出,几人连牌都不打了。
他定定地望着闻茵,那双深邃的瞳眸仿佛蕴藏着无数复杂的情绪。
这戏演的,还真像个受尽委屈,仍对闻茵抱有留恋的前夫。
第255章 希望我结婚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