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包厢。
傅行之大大咧咧的靠在皮质沙发上,看了眼旁边一个劲灌酒的时肆,打趣的说,“哎不是,阿肆主动喊我们出来的次数,一个手掌都数的清吧?”
“少贫。”时肆沉着脸将傅行之推开,仰头喝下手中的满杯。
兄弟们看时肆身上明显撒发着不悦的情绪,笃定的说,“在京市,哪个敢惹肆爷?没有人敢吧?”
“你这不废话,我就问谁敢?”一旁的朋友附和。
时肆笑了下,眸光倏然一深,幽深的眸内迅速点燃两簇烈焰,那火,似怒,似欲。
男人脑袋里闪过贝吱吱呲牙凶狠的表情,呵,倒还真有那么个人。
没有回答,伸手又倒了杯酒,饮尽。
兄弟伙见男人更不爽了,索性闭嘴。
傅行之碰了个杯,随意的逐一猜测,“事业不可能,HG如今的发展真的没话说,牛…”
“那老头子更不可能,他值得你这样?”
“哥们几个也都在。”
“难道…我艹,你失恋了?什么时候谈的?谁能把你拿下?”
傅行之想到最后,震惊的直接从座位上弹起。
京市想得到肆爷的女人估计都排上百八十圈了,竟然真有人能拿下他?
傅行之酒都不喝了,今晚不问出来是何方神圣,觉都睡不着!
时肆在听到失恋两个字,不屑的轻嗤。
“幼稚。”时肆掠下这句话,再一次将酒杯里酒饮尽,“你们玩,记我账上。”
时肆本以为来喝几杯莫名烦闷的心情就会好,没想到更加添堵了。
“诶,真没意思,之前都没把人带…”过来给我们见见。
傅行之打趣的话都没说完,就被时肆一个眼神唬得不敢说话了。
…
——
时肆到家,抬头看了眼二楼的灯,亮的。
今晚一直躁动的情绪终于得到缓解,时肆已经能想到自己开门,那糯呼呼讨好的声音了,估计又吵着他要吃这个,要吃那个。
小疯子一向好吃懒作惯了。
解锁开门,预想中的声音没有传来,玄关处还摆着粉嫩的小拖鞋,时肆顿时面色微沉,以为小疯子又没穿拖鞋。
男人眉头紧皱,提着拖鞋上楼,心里想着这次一定得给她点教训,要不然说了两三次穿鞋还不穿。
走道静悄悄,往常上楼后都能听到贝吱吱的疯言疯语。
时肆心中有所预料,但还是走到了房前。
房间内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响声,时肆将半掩的门全推开,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并没有贝吱吱的身影,倒是张姨在打扫卫生。
“肆爷,您回来了?诶,你放在地上,我来清理。”
张姨见男人手中还拿着拖鞋,赶紧上前接过。
男人那双深如寒夜的眸子染上了一层阴沉,眼神凌厉的刺向张姨,嗓音低沉透着危险,“她还没有回来吗?”
张姨虽跟在肆爷身边这么久,但如此动怒是少之又少,“没…没有。”
好,很好。
竟敢和其他男人鬼混到这时还没回?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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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男人的惩罚[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