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钟唯一不想把事情闹大,伸手拦住霍良意,耐着性子试图跟厉家人解释:“你家老爷子的心疾最近没有发作,是因为有人用了某种手段,强行压下了他的病症。
但这种手段治标不治本,就像上游的洪水被人用大坝堵住。一旦大坝出现了缺口,那疯狂的洪水就会迅速将大坝给冲烂,想补救都补救不过来。我这样解释你们听明白了吗?”
“你这个女人根本就是在强词狡辩!”
钟唯一话音刚落,一个中年女人突然从旁边冲过来,指着她的鼻子恶狠狠地骂了起来:
“是你!就是因为你这个贱女人的乌鸦嘴,才会咒的我家老爷子突然心疾发作的!我今天一定要撕烂你这张乌鸦嘴,替我家老爷子报仇……”
中年女人一边说着一边扑过去抓住了钟唯一的头发。
霍良意冲过来想帮她,被其他厉家人给拦住了。
钟唯一感觉自己头皮都快被女人给扯掉了,疼的她眼泪控制不住地往外流。
女人看到她掉眼泪,骂的更狠了:“你这个臭婊子还敢哭?!你一个犯过罪,坐过牢的恶毒女人,有什么脸在这里哭!”
就因为她坐过牢,所有的坏事就都是她做的吗?
钟唯一心里又气又恨,伸手从怀里摸出一根银针,一阵刺在了女人手肘的麻穴上。
女人手臂一麻,松开了钟唯一的头发。
“臭婊子!你居然敢用针扎我,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女人边骂着边高高地扬起手,狠狠一巴掌向钟唯一脸上甩了过去。
钟唯一正要闪开。
下一秒,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从旁边伸过来,一把扣住中年女人的手腕轻轻一捏,就听‘咔嚓一声,女人的手被捏断了。
女人惨叫一声,捂着折断的手腕痛的跪在了地上。
钟唯一迅速抬眸,只见傅九临长身玉立地站在她面前,一张俊美无俦的脸上没有半分表情,眼神却冷的能冻死人。
傅九临用看死人般的目光,俯视着痛的在地上打滚的女人,低沉的嗓音里带着一股杀意:“谁给你的脸,敢在我的医院里撒泼,嗯?”
那一声‘嗯,压迫感十足。
他出手实在太快,冷厉果断又狠辣。
一群人直到这会才反应过来。
厉哲顶着那股强大的压迫力,艰难地替女人向傅九临求情:“九爷,请手下留情,她是我爸的保姆……”
“一个保姆也敢对我的人动手。”
傅九临上前一步,一脚踩在了女人断掉的手上。
中年女人立马发出了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声。
厉哲面色惨白,战战兢兢地哀求道:“求……求求九爷饶她这一次吧,她……她不只是我父亲的保姆,还是我父亲的情人……”
这剧情实在太过狗血了,在场的人都听傻了。
傅九临脸色却没有变一下,没有丝毫感情地看了保姆一眼,从嘴里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保姆哪里还敢在这里待下去,捂着断掉的手腕,屁滚尿流地跑了。
厉哲看到保姆逃过一命,正要松口气,就见傅九临冷若冰霜的目光,这次落在了他身上——
第四十八章 谁给你的脸[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