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块铜牌。这也是生母去世前的随身物品。”季潇咬咬牙把那块铜牌放在盘子上。
高明听得挑挑眉,孟星柯则是喜出望外。
两边都拿出季怀远夫人的遗物,自己这一边拿的是皇后御赐的明珠宝钗,季秋那边则是一个不起眼的铜牌,高下立判。
木扬风看到这场景,趁胜追击:“你这贱婢,在圣上面前还如此嘴硬。季小姐拿出来的宝钗有据可考,证据确凿,你拿出那一块灰扑扑的谁都不认识的铜牌,糊弄谁呢?”
他企图用语言震慑季潇,让她认罪。
季潇站在那里牢记着黎泽昊早晨嘱咐她拖时间,她语气不急不缓道:“回皇上,民女拿出这块铜牌是有原因的,还请皇上容禀。”
上首的皇上点头之后,高明才道:“说。”
“生母生前,父母恩爱非常。虽然生母体弱,生下民女之后再不能生育,父亲也未曾动过纳妾的念头。
母亲过世之后,父亲伤心过度,一直身体不好,却一直随身带着这枚铜牌。
他在临终前把她交给民女,说是生母不是外婆的亲生女儿,而是外婆外出上香时捡到的。因看着白皙可爱,等了一日无人来找,实在不忍心,就将她抱了回去。襁褓里就放着这枚铜牌。
母亲在生前一直把它带在身边,母亲去世后父亲又把它带在身边。民女把它带着身边犹如父母在身边陪伴一般。”
季潇说着说着,好像引动了原主残留在这具身体中的情绪,不由得落下泪来。
在场之人无不动容,尤其是黎泽昊,他看着泪水涟涟的季潇,再看看旁边毫无的孟星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他都不知道季潇是怎么瞎了眼看上的孟星柯。
受了这么多苦,倾尽所有的付出,换不来一点真心,季秋,你现在后悔吗?
事实上,不是每一个真心的人都能得到幸福,人渣就是人渣。不要期待他失去了你之后会忏悔。
如果他在失去你之后流泪,那也只是在怀念你带给他的好处而不是你。季潇在心里默默叩问,其实已经得到了答案,如果不后悔,自己又怎么会来到这里呢?
就在这时,木扬风冷笑着逼问:“你兜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还是没有办法证明季怀远是你的父亲吧?孟探花念在你多年陪伴,不嫌弃你的癔症,好好照料你,却没想到被你反咬一口。真不知道睿王给了你什么好处?”
他说着似是而非的话,那两只小眼睛半真半假地在季潇和黎泽昊两人身上打量。
想在自己这一方获得优势的时候顺便打击黎泽昊,让别人认为是黎泽昊指使季潇诬蔑孟星柯。
季潇被他那的目光一激,身上起了一大片鸡皮疙瘩,面上却不动声色。
她明白,这个时候她的什么反应都会被人曲解,倒不如以不变应万变,别人倒不好多想什么。
“你既然说是你父亲随身携带之物,必然有你父亲的伙计见过,你可有人证?如此也可证明这是你父之物。”高明看着那块带着绿锈的铜牌,不知怎的觉得有些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出言相帮道。
季潇咬牙道:“民女在孟家的这几年,财产都被孟家侵吞。父亲那些忠心的伙计早就被孟家发卖,不知流落到了哪里。”
这话一出,满室静然。大抵是大家心里都明白家族辛秘。如若孟家这样做,势必不可能再留着季怀远那些手下了。
第11章 殿前奏对3[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