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记录

设置 ×

  • 阅读主题
  • 字体大小A-默认A+
  • 字体颜色
了根烟,烟雾缭绕,他矜贵的俊脸忽明忽暗。
      男人五官深刻,唇角勾着淡笑。
      挺简单。
      他要是有女人,至于单身二十七年,嗯?
      男人看向小姑娘,嗓音清磁道:“摁个印。小姑娘不能抵赖呢。”
      明枝嫌麻烦。
      她扯过他的领带,就在他领子上印了下唇。
      “行了?”
      她临走前,刻意留下一句,“别用你的领带做什么奇怪的事。”
      那是她刚刚亲过的地方。
      薄司洲唇角半掀,眉头微投。
      他有这么畜生么?嗯?
      畜生就畜生吧。
      他等着,她来睡他。
      薄司洲淡淡唤道:“阿开。过来开车。”
      不远处的阿开一个千里耳的赶回来,“是!薄爷,这么快就完事儿啦?”
      薄司洲:“……”
      他冷眉跳动。
      男人嗓音低沉道:“回别墅。”
      阿开不敢说话,想起明天就是薄爷父亲出狱的日子了,真希望薄爷能珍惜跟明枝小姐在一起的日子。
      明枝回家后,想起唇上男人淡淡的味道。
      她思绪放空了一瞬,很快恢复平和。
      他对待所有人都那么冷淡疏离,包括他母亲,他甚至亲手将他父亲送进监狱。
      小叔说的有一点很对,薄司洲是整个南州手段最凌厉的男人。
      她担心,就算嫁给他。
      总有一日,他也会这么对她的。
      明枝自小活在阴暗中,她渴望着光,但也怕被光遗弃。
      温西故的声音打断了她。
      男人解开了白大褂的扣子,声音沙哑道:“枝枝。回来了?”
      他似是喝了点酒,刚从外面回来。
      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身体有些不稳将她拥在怀里,低头,眸子带着暗红,摩挲着她的头,将她摁在怀中。
      “去见薄司洲了?”
      他闻到了她身上,别的男人的气息。
      明枝从男人身上抽开。
      她淡淡道:“碰了一面。大哥喝酒了?”
      温西故不喜欢酒,从不沾烟酒,在北洲三年,她没见到过一次。
      这次,他却喝了。
      他俊脸温淡,动了动唇,“寒腿发作了。挺冷的。”
      其实,是他心冷。
      需要一点热。还需要酒精麻痹自己。
      明枝想起来还没给大哥针灸的事,她便说道:“上楼吧。我给大哥扎一针。”
      她转身,上了台阶。
      温西故在自己的房里等她。
      蓦地,少女拎着银针包上来,推开了房门。
      明枝第一次进房里。
      房间干净整洁,北欧风格,偏深灰白,换洗的白大褂与听诊器,在衣帽架上,除了男人身上温暖的味道,伴随着消毒水的淡淡。
      她走了过去,蹲身。
      温西故坐在床边,他脱了白大褂,穿了件高领的驼色毛衣,裁定得修挺的西装裤,他轻声道:“枝枝。我来。”
      他自己卷起西装裤,露出长腿。
      明枝眸子微动。
      大哥的双腿,如壁玉,她却想起薄司洲修长的长腿,以及他腿上狰狞的刀疤。
      薄司洲是走在刀刃上的男人。
      他们与他,都不太一样。
      明枝拿出银针来,固定在温西故的腿上。
      随着他一阵低低的闷声。
      针立在上头。
      温西故俯首视线灼热看着她。
      他看见她脖颈上,青紫的吻痕,心口抽痛。
      他声音哑哑道:“枝枝。你跟薄司洲……是亲昵完回来的?”

第105章 不需要他[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