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根烟,烟雾缭绕,他矜贵的俊脸忽明忽暗。
男人五官深刻,唇角勾着淡笑。
挺简单。
他要是有女人,至于单身二十七年,嗯?
男人看向小姑娘,嗓音清磁道:“摁个印。小姑娘不能抵赖呢。”
明枝嫌麻烦。
她扯过他的领带,就在他领子上印了下唇。
“行了?”
她临走前,刻意留下一句,“别用你的领带做什么奇怪的事。”
那是她刚刚亲过的地方。
薄司洲唇角半掀,眉头微投。
他有这么畜生么?嗯?
畜生就畜生吧。
他等着,她来睡他。
薄司洲淡淡唤道:“阿开。过来开车。”
不远处的阿开一个千里耳的赶回来,“是!薄爷,这么快就完事儿啦?”
薄司洲:“……”
他冷眉跳动。
男人嗓音低沉道:“回别墅。”
阿开不敢说话,想起明天就是薄爷父亲出狱的日子了,真希望薄爷能珍惜跟明枝小姐在一起的日子。
明枝回家后,想起唇上男人淡淡的味道。
她思绪放空了一瞬,很快恢复平和。
他对待所有人都那么冷淡疏离,包括他母亲,他甚至亲手将他父亲送进监狱。
小叔说的有一点很对,薄司洲是整个南州手段最凌厉的男人。
她担心,就算嫁给他。
总有一日,他也会这么对她的。
明枝自小活在阴暗中,她渴望着光,但也怕被光遗弃。
温西故的声音打断了她。
男人解开了白大褂的扣子,声音沙哑道:“枝枝。回来了?”
他似是喝了点酒,刚从外面回来。
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身体有些不稳将她拥在怀里,低头,眸子带着暗红,摩挲着她的头,将她摁在怀中。
“去见薄司洲了?”
他闻到了她身上,别的男人的气息。
明枝从男人身上抽开。
她淡淡道:“碰了一面。大哥喝酒了?”
温西故不喜欢酒,从不沾烟酒,在北洲三年,她没见到过一次。
这次,他却喝了。
他俊脸温淡,动了动唇,“寒腿发作了。挺冷的。”
其实,是他心冷。
需要一点热。还需要酒精麻痹自己。
明枝想起来还没给大哥针灸的事,她便说道:“上楼吧。我给大哥扎一针。”
她转身,上了台阶。
温西故在自己的房里等她。
蓦地,少女拎着银针包上来,推开了房门。
明枝第一次进房里。
房间干净整洁,北欧风格,偏深灰白,换洗的白大褂与听诊器,在衣帽架上,除了男人身上温暖的味道,伴随着消毒水的淡淡。
她走了过去,蹲身。
温西故坐在床边,他脱了白大褂,穿了件高领的驼色毛衣,裁定得修挺的西装裤,他轻声道:“枝枝。我来。”
他自己卷起西装裤,露出长腿。
明枝眸子微动。
大哥的双腿,如壁玉,她却想起薄司洲修长的长腿,以及他腿上狰狞的刀疤。
薄司洲是走在刀刃上的男人。
他们与他,都不太一样。
明枝拿出银针来,固定在温西故的腿上。
随着他一阵低低的闷声。
针立在上头。
温西故俯首视线灼热看着她。
他看见她脖颈上,青紫的吻痕,心口抽痛。
他声音哑哑道:“枝枝。你跟薄司洲……是亲昵完回来的?”
第105章 不需要他[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