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的追上去,轻敲了几下门板推门进去。
傅缳听见开门声,放在手中的茶盏,樱唇勾着浅笑望着她,“她们都信了?”
阿兰悄无声息的点点头,走上前,压低声音回答,“能不信吗?小姐您演的那样逼真。”
“逼真吗?我怎么没感觉?”傅缳抿了一口手中的茶盏,“对了,院中的这些人,你过几日想个办法试探一番,看看有多少聪明人。”
“好的,奴婢明白。”阿兰点头,“不过小姐,你刚才演这一出是什么意思,奴婢怎么有些没明白。”
阿兰知道知道自己家小姐有多聪慧,她这么做肯定是有自己的原因,但还是忍不住去问道。
傅缳又抿了一口茶,眼底的凝着意味深长的神色,“我只能说眼下不能告诉你,你只管配合我就好。”
“等到了时机你自会明白。”
阿兰望着傅缳眼底的神色,郑重的点点头。
既然她家小姐眼下不愿多说,那便是自有她的道理,她跟在傅缳身边多年,自是清楚她家小姐的聪慧,不在追问。
傅缳放下手中的茶盏,一手搭在桌案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眸光直直盯着一处。
经过这一日的经历,她基本上能确定沈黔受伤一定是有猫腻。
沈黔反反复复让她去前院,又拒绝见她,其根本的目的就是在试探她,试探她会不会配合他的行动。
包括贺兰渊的出现都是在他的算计之中。
不过她就有些不解,为什么沈黔要佯装自己受伤,即使他不受伤,贺兰渊遇刺之事也和他没什么干系。
除非……
傅缳慌忙推翻这个想法,不可能啊,上辈子沈黔自始至终都没对贺兰渊做过什么,不然以沈黔的手段,贺兰渊最后又则怎么能称帝。
可是若不是这个可能,沈黔为什么又要以受伤来躲避这个查案。
越想心中的迷惑就越多,傅缳长叹一口气。
算了,眼下还是先别想那么多,还是先把第一步走好,取得沈黔的信任为先。
至少目前看来,取得沈黔的信任,才有可能利用他报复贺兰渊。
不然以她现在的实力,简直就是以卵击石,痴心妄想的事情。
想通这些,傅缳的脸上又重新恢复笑容,撑着桌子站起身,慢慢悠悠走到床榻边坐下。
再一次抽出木匣打开。
这盒子里的东西除了银票还有些铺面地契之类的东西,加上父亲给她的信物,可算是傅家的半数以上的身价都在这了。
东西看着虽然多,但是要和整整的富贵人家相比还是差的十万八千里。
如今她还必须想些办法,让这些东西更好的钱生钱,毕竟银子再多也不嫌烫手。
想着,傅缳开始一张一张的翻看,同时分盟别类的放好,庄子,田产,铺子,一张张仔细看过去。
上下两辈子她都没缺过钱,更不会如何经商,虽然祖母把她带在身边亲自教养,却也没教过她这些。
如今她该怎么做才好。
傅缳越想脸上的表情越惆怅,“该怎么办才好啊?”
第36章 主仆唱戏[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