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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会面[2/2页]

尽是虚假之物 安达与修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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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所以她的一切才那么的无可挑剔。
      也是多亏了她降生在一个富裕且握有权势的家庭。
      不然等待着她的,大概只会是黑暗,悲惨的童年与未来。
      美丽并不是罪过,只不过是美丽容易惹来黑暗罢了。
      “那可不行,我可是最喜欢我的头发了。”
      芙蕾雅不满地瞪了我一眼,随即温柔地望向自己掌心的头发,温柔地抚摸着。
      当那句话从芙蕾雅的嘴里说出的瞬间,我眼神出现了一瞬间的恍惚,但也只是一瞬间罢了。
      她也最喜欢她的头发了,尽管会影响战斗,但她始终留着。
      不过,我也很喜欢她的头发。
      每次抓在掌心嗅的时候,都很香,很迷人,让人忍不住地想要将脑袋埋进去。
      我伸手招来了侍女,让她给我再上一杯双份波本。
      这时候芙蕾雅才反应过来,她刚才喝的那杯威士忌是我喝的。
      她脸颊微红,但她什么都没说,反而假装怡然自得地端起杯中剩下的威士忌,一口饮尽。
      然后,还顺带让侍女给她满上。
      她仿佛是在高速我,她才不会在意那些小事呢。
      如果我正要看她出糗的话,就想多了。
      不错嘛,我喜欢她的这个反应。
      不要误会,不是因为看她脸红和逞强挺好玩的,而是因为她没有说一些废话。
      虽然人一天内说的百分之九十的话都是废话,但我还是希望能够省事一些。
      因为废话也是分为必要的废话和不必要的废话的。
      “说吧,你昨天找我到底是有什么事?”
      “我被解雇了。”
      “我知道,你昨天说过了。”
      “那都是你害的。”
      “怎么说?”
      侍女已经将我的波本端了上来,同时也将芙蕾雅的杯子给满上,随后就去满足其余客人的需求了。
      听到我的反问,芙蕾雅瞪了我一眼,看了眼周围,压低声音道:“格登局长可不敢随便解雇我,除非有什么特别的理由。
      而那天如果说有什么特别的事的话,大概就是你被别人保释了。
      然后我去查了一下,盘踞在外城区的金色雄师维达,是灵敦警察厅的红色警戒人物,是他保释的你。
      而你,肃清者,更恐怖,是黑色警戒级人物,我竟然查不到丝毫有关你的信息。”
      “但你还是查到了,不是吗?”
      “当然,毕竟你在警察厅和骑警厅也算是大名鼎鼎了,只要是任意一个骑警,谁都听过你的传说。
      用他们的话来说,你可谓是杀人如麻,血债累累啊。”
      “那你约一个杀人魔见面,是有什么事吗?不怕我杀你吗?”
      我的语气轻快而悠闲,丝毫没有因为她的言语而有丝毫的动摇。
      因为她说的对,我杀的人确实很多,而且我也不在意自己到底杀了多少人。
      杀的人,连我自己都数不过来。
      来到灵敦之前,我杀了很多。
      来到灵敦之后,我杀了更多。
      灵敦警察厅所记录的,也只是其中一部分而已。
      还有更多的死者,无人铭记。
      芙蕾雅微微皱眉,似乎是对我的态度有些不满,但也并未说什么。
      只见芙蕾雅举起手,随着说话的同时,举起一根根手指。
      “第一,如果你要杀我,那天晚上你就动手了。
      而且,你也没必要救我那四名手下。
      第二,虽然你杀了很多人,但传闻里,你并没有主动去残害过无辜之人。
      那些被你杀的,也都是些亡命之徒。
      只能说,无论你们双方死了,都是活该。
      我个人嘛,更倾向于你赢。
      因为肃清者这个名号,并非是因为你杀的人多他们才给你起的,而是你的每一次杀人,都能够给他们带来短暂的和平。
      第三,那些亡命之徒会把屠刀挥向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但你不会。
      我调查过你,你每天的生活很安分,安分地不像是传闻中的那个肃清者。
      倒像是个……”
      “是个酒鬼。”
      “对!没错,就是一个酒鬼!而且还是经常赊账和拖欠房租的酒鬼。”
      “那是过去了……我现在可不会赊账了。”
      “但那都不重要。”
      “哦?那什么重要?”
      “重要的是,有一件事,只有你能做到,也只有你能帮我。
      我来找你,也正是为了那件事。”
      我笑了笑,喝下一口威士忌,“我想不到,有什么事是你需要让我帮忙的,而且也只有我能够帮你。”
      哪知,芙蕾雅语出惊人。
      “我想让你,带我一起调查,那些吃人的恶鬼……”
      “噗!”
      我一口威士忌直接喷出来,幸好芙蕾雅躲的快,往旁边侧身躲过。
      不然,估计她今天一定和我没完。
      芙蕾雅一脸嫌弃地看着我,从怀里抽出一张手帕递过来,“好好擦擦,又不是什么大事,这么激动干嘛?”
      我用一种无语加无奈的眼神看着芙蕾雅,接过她递过来的暖黄色手帕,擦去嘴角遗留的酒水。
      她应该是贴身携带的,因为手帕上除了暖意之外,还有一股股体香。
      刚才那敏感的声音显然引起了侍女的注意。
      或者说,其实酒馆里的所有人都注意到了。
      因为此刻还在酒馆里的人,大部分的存在都是因为芙蕾雅。
      所以他们的自然是一直有注意着我们的方向。
      方才那一声“噗”,不但我没想到,他们一样没想到。
      和这么美丽的女孩一起约会还做出这么失礼的事,禽兽啊,活该啊,最好分手!
      这应该就是他们大部分人的心声吧。
      侍女走了过来,用毛巾熟练地擦去桌面的酒水,然后询问我们有什么需要的吗?
      我则表示没什么需要帮忙的了,并告诉她结账。
      结果结账的时候,价格比阿姆斯特朗酒馆贵了十倍有余。
      着实让人心痛不已,要知道,我可不是维达或者希密尔那种财源滚滚,每天躺着不动就有大把金钱入账的家伙。
      我赚的可都是血汗钱啊。
      不过心痛归心痛,但我还是付钱了。
      这就是为什么两大区的黑户人口无法在三大区生存下来的原因。
      因为这里的消费实在太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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