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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谁知林栖者,闻风坐相悦。[2/2页]

夫君他是个纨绔 顾栖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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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风胤在秦淮言左侧勾着他的肩膀,蔡悦诗在其右手边看得直蹙眉。她敛声道:“寻之,好好走路,秦公子都被你弄得站不稳了。”
      这个时候的蔡风胤还是比较听她话的,一听她这么,就将手收回来了,“哦……”
      秦淮言从他的手臂下解脱,总算能好好喘几口气了,憋红聊脸色也慢慢平复下来。
      “多谢姑娘。”他噙着温和的笑,对她。
      也许是月光的原因,蔡悦诗蓦地有些脸热。她的视线落在地上,没看他,“舍弟顽劣,让公子受罪了。”
      “姑娘哪里的话,蔡兄坦率直爽,在下十分欣赏。”他温声道。
      蔡风胤一听,这人是在夸他性子好呢,立刻变喜笑颜开地从秦淮言身边绕过来,挤到两人中间。
      “姐,你看人秦公子都我性子好了,你就不用再拆我台了吧?”
      看着他笑嘻嘻的样子,蔡悦诗抿了抿唇,没话。然而这被隔开的距离,还是让她心里些微地起了波澜。
      根据秦太守的安排,蔡氏旁支的住在客栈,而嫡系的都住在太守府。
      巧的是,蔡悦诗的房间正好在秦淮言的隔壁,而蔡风胤则住在另外的院子里。
      他将她送到房间门口,“既然姑娘已经到了,便早些歇息,明日还要赶路呢,在下就先离开了。”
      完,便转身要走。蔡悦诗没来由地有些不舍,她下意识叫住他,“秦公子。”
      “嗯?”秦淮言脚步停住,回过头来疑惑地看着她,“姑娘有什么事吗?”
      “……”蔡悦诗一时语塞,她没什么事,就只想叫叫他而已。蔡悦诗低下头,“我……我能喊你淮言吗?”
      秦淮言一愣,继而温润地笑了。他朝她走近了些,“若是姑娘喜欢,自然可以。”
      “嗯……你也可以唤我沁聆。”在他温和的目光下,蔡悦诗的脸竟然有些发热,她压住心底的雀跃,声道:“那早些睡……淮言。”
      秦淮言笑了笑,“嗯,那等沁聆进去了我再走。”
      蔡悦诗没再话,转身便进了屋,然后关上门紧紧地靠在上面。
      保持着这个动作,蔡悦诗等了好半晌,都没听见外面有什么动静。她有些失落地站起身,却听见一道温柔的传入耳知
      “沁聆,早些睡,我走了。”
      蔡悦诗的心突然狂跳起来,像是有某一处塌陷了。
      第二日他们便要离开,秦太守亲自来送的他们。见他孤身一人,身边没了昨日的身影,蔡悦诗的心里有种不上来。
      像是失落,又像是酸涩。
      ……
      “叩叩叩”
      一阵轻敲声,将蔡悦诗惊醒过来没想到自己会睡着,她有些疲惫地按了按眉心,“梨儿,出什么事了?”
      方才的敲击声正是梨儿发出的,她掀开帘子探进头来,“姐,黑了,咱们还要继续赶路吗?”
      “到哪里了?”蔡悦诗问。
      “回姐的话,刚到慈城。”
      “嗯。”蔡悦诗坐直了身子,“就到这里吧,咱们歇息一晚,明日再走。”
      她在梨儿的搀扶下,下了马车,本想去找间客栈住一晚,没想到刚迈开没几步就被几个刀的士兵带着拦住了。
      “沁聆姐,我家大人有请。”
      蔡悦诗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梨儿给挡住了。她张开双臂将她护在身后,“你们是谁?你家大人又是谁?凭什么他请我家姐就得去啊?”
      “请姑娘放心,我家大人正是慈城太守,叫我们前来也只是想请各位去太守府歇息,顺便保护各位的安全罢了。”
      慈城太守……
      没来由地,蔡悦诗的心跳有些快了。见梨儿还要争辩,连忙拉住她,对几个士兵道:“烦请各位带路。”
      跟着他们一直走,果真来到了太守府。
      慈城太守早已为他们安排好了房间,蔡悦诗微笑着对前来奉茶的丫鬟道谢,然后目送她走出去。
      梨儿与车夫都被她命令区歇息了,不知何时,房间里只剩下了她一个人。蔡悦诗倒不觉得害怕,只是思绪有些乱。
      正想喝杯茶理一理头绪,却被身后传来的声音惊得呛住了。
      “沁聆。”
      蔡悦诗睁大眼看去,竟见一人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明显是一直站在那里的。
      蔡悦诗毕竟是个女子,何时见过这样的场面?她有些害怕地后退了几步,“你……你是谁?”
      秦淮言脚步一顿,“沁聆,你不记得我了?”
      听见着熟悉的声线,蔡悦诗才敢抬头,只一眼,便让她震住了。她喃喃,“淮言……是淮言吗?”
      “沁聆,是我。”
      蔡悦诗眼睛却倏地一红,忍不住走到他面前,拍打着他的肩膀,“你做什么吓我?”
      “沁聆,我没有吓你。”秦淮言握住她的手腕,“你听我。”
      她双目通红,“什么?”
      “你听。”秦淮言将她揽入怀中,蔡悦诗一懵,耳边就传来了“噗通噗通”的声音。
      是他的心跳声。
      蔡悦诗连忙推开他,眼睛看向一旁,“你……这是做什么?”
      “听见了吗?”秦淮言一直看着她,目光温和又灼热,“它在为你而跳。”
      蔡悦诗脸上一红,下意识背过身,“我听不懂。”
      “这是你留下的。”他走到她眼前,不让她逃避自己的视线,蔡悦诗只得看去,目光触及的时候,她有些眼热。
      那是她临走之前,留下的香囊。
      她其实是舍不得离开的,只是她没有办法。于是在香囊里给他写了一首离别诗,希望他明白她的不舍。
      也希望,他亦是如此。
      “没想到你还留着。”她低声。
      秦淮言坦然点头,“是,我还留着。自我父亲走后,每当我坚持不下去,我就会将它拿出来看一看,就算是你陪着我了。”
      听到这样的话,蔡悦诗再也忍不住抱住他,将头埋在他的怀里。她只知道他爹逝世了,他当上了慈城太守,可从没想过其中会有多大的艰难险阻。
      她还埋怨他不来找她,所以才会心灰意冷地听从家族安排,与上官景辞和亲。幸好,她悬崖勒马,也幸好,她来了慈城。
      被他吻得瘫软之时,蔡悦诗忽然想起他当初没来送她,问道:“你当时就没有什么想对我的吗?”
      秦淮言吻了吻她的眼角,“樱”
      “什么?”
      “吟君别我诗,怅望水烟际。”
      蔡悦诗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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