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勇才望着手上鲜红的血液,呼吸愈发急促。他觉得身体越来越热,一股说不清来处的兴奋感将他的理智一点点吞噬。
他慢慢的将染血的指尖放到嘴边,伸舌头舔去上面的血迹。然而并没有他想象中的美味,铁锈的腥味,让他立刻犯呕吐出。
尽管如此,季勇才还是很兴奋,残缺的身体莫名的燥热,试图在眼前赤裸的身体上,找到一处发泄口。
很快,他便将视线放到了女尸两腿间的神秘地带。
可就在他紧握擀面杖,试图借此宣泄心头欲火时,尸体手腕处的伤口不再流血,让他顿失兴致。
……
公堂上。
鲁晴的父母悲痛不已,却仍强逼着自己去听季勇才对于女儿的凌辱。
他们紧握着悲愤的拳头,瞪红了眼,仿若两头已窥老态的野兽,磨着獠牙,等待机会,去啃食杀亲之人的血肉。
左安尧肃穆的看着台下众人的神情,眼神慈悲而又冷漠。
季勇才的叙述还在继续。
鲁晴的血,给他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让他体会到了几十年来前所未有的快乐。
他为此深深沉迷。然而人死了,身体终会彻底僵硬,血液再不复温暖。
季勇才当即决定扔掉于他而言彻底无用的鲁晴,寻找下一具鲜活的身体。
他不走运。抛尸时,恰巧被人撞见。
但又很幸运。撞见的人,偏偏有着完全不输于阮明珠和鲁晴二人的相貌。
她就是秋绣。
季勇才看着不远处站定的女子,咧嘴一笑。后随意甩去手上沾染的血迹,快步向她所在的方向奔去。
在秋绣刚跑没两步时,一个飞身将其压倒在地,用手紧捂住她呼救的声音,强硬的将娇小的她抱塞进小推车的木桶里。
左安尧问道:“你为何用雪掩埋尸体?不怕被发现吗?”
季勇才漫不经心道:“她们的身体那么美,唯有白雪配得上。我是断不会让肮脏的泥土,沾染她们分毫。”
“既然如此,你为何又要将放出的血倒回她们身上?”
“那些血本就是她们的,当然要还回去。我留着又没有任何用处,还容易让你们抓到把柄。”
简单而又残酷的事实,让有序的公堂再次响起纷杂的声音。
可任凭那些遭受亲人离世之苦的人如何愤怒哀嚎,死去的人都无法复生。
秋绣被抓,并没有和鲁晴一样奋力挣扎。相反,她很冷静。甚至开口和季勇才商量,以身体为代价,换取一条活路。
季勇才颇感吃惊的盯着秋绣姣好的面容,仿若受了蛊惑一般,竟是点头同意了。
左安尧问:“你既已答应留她性命,为何她还会死?”
季勇才答:“这只能怪她身子虚,怨不得我。”
话音未落,他不忘补充:“当时她快死的时候,嘴里还不忘唤着爹。可真是个孝顺的女子。”
就是这一句随口的感慨,硬生生让秋绣体弱多病的爹吐血倒于公堂,再也未能苏醒。
公堂大乱,左安尧只得拍惊堂木,责众人退堂,于午后再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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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二[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