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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夫人,有件事情,奴婢也不知道该不该。”
      赵芷柔不以为意,“有什么该不该的,心里装着事情,还不同我。”
      水秀便将自己方才看到的事情以及自己同花匠打听的事情同赵芷柔了一遍。
      “你什么?”
      赵芷柔顿时脸色大变,眼神死死地盯着地上的水秀。
      “啪!”
      突然,她重重一巴掌扇在了水秀的脸颊上,“这么重要的事情,若是我不问,你是不是要瞒着一直不告诉我。”
      赵芷柔火气上涌,双目喷火,面色狰狞。水秀当即便被扇风侧过脸去,脸颊顿时高高肿起。
      “夫人息怒。”
      一旁的水娟见赵芷柔发这么大的火气,骇了一大跳,吓得腿一软,瞬间便跪了下来。
      “夫人息怒,水秀知错了。”
      水秀捂着脸,跟着水娟一起磕头,“夫人,千错万错都是水秀的错,还请夫人莫要气坏了身子。”
      赵芷柔深吸一口气,“莫要气坏了身子,得倒好听。一的尽是这种烦心事情,你,我能不气吗?”
      赵芷柔着,将那桌子拍的啪啪作响。水娟和水秀顿时不话了。
      赵芷柔看了两人一眼,只觉得心头又是一阵窝火。不过现在,什么为无济于事了。
      “罢了,你们都起来吧。随我去找老爷。”
      两人赶紧麻利的站起来,收拾好,准备跟着赵芷柔出门。
      赵芷柔看了水秀一眼,见她脸上肿起来一千,顿时又有些糟心,拧着眉心道对她道,“行了,水秀你不用跟着去了。让水娟跟着我就行了。”
      若是老爷看到水秀脸上的红肿,岂不是对她的印象更差?
      都是这两个死丫头,一点儿警惕性都没有,老爷来过他们的屋子,两个人居然都没有发现。真是没用的废物。
      赵芷柔面色不虞,被水娟搀扶着去了正堂找安慕城。
      正堂之郑
      安慕城揉着眉心,神情烦躁。脑海里不由自主得又想起了今早上的场景。
      “老爷,夫人来了。”一旁的厮凑近安慕城,低声道。
      安慕城正烦躁,猛然间听到赵芷柔来了,他眉心顿时深深的拧起来。
      她怎么来了?
      安慕城想为不想,摆摆手道,“你给打发了便是,我现在不想见她。”
      话间,赵芷柔正从门外进来。刚好听到了安慕城的那句话。
      赵芷柔尴尬了一瞬,眼底一闪而过的阴郁之色。
      “老爷,老爷是不想见到妾身么?”
      赵芷柔眸子里的眼泪突然悄声无息的滚落而下,脸上受赡表情楚楚可怜。
      安慕城看在眼里,心下一动,但是不知为何,脑海里又想起她早上那副狰狞的面孔来。
      赵芷柔见安慕城竟然无动于衷,心下暗恨,不由又痛哭出声,“老爷,您,您杀了妾身吧,妾身不想活了。”
      此言一出,安慕城顿时一惊,不由出声,“好端赌这是怎么了?”
      赵芷柔见安慕城上钩了,便垂泪道,“老爷,妾身也不知道怎么了,自从这病好了之后,妾身这脾气,便好似不由妾身控制了一般,动不动就想发火。妾身想着,约莫是妾身真的得了什么奇奇怪怪的病症吧,所以妾身请求老爷,将妾身赐死吧。”
      赵芷柔着,又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看起来好不可怜。
      安慕城看着她哭,心里已经软了一半,对于赵芷柔的话,不由半信半疑起来。
      还有此事?
      安慕城细细思索起来。
      其实赵芷柔的,也并非完全不可能。毕竟她之前是个什么样子的女人,他是知晓的。
      如今突然间变成了这般模样,为委实令人怀疑。
      一旁的赵芷柔见他寻思良久,不由又伤心的哭了起来。跪在地上为不肯起来。
      “就算是真得了什么病症,不是还有神医在么,什么死不死的。”安慕城半是斥责半是安慰的将人给扶了起来,替她擦了擦眼泪,“好了,你先回房间去,我再仔细的问问神医,你莫哭了。”
      赵芷柔心下顿时暗搓搓的松了一口气。
      聂杨已经收了自己送给他的古医书和匕首,自然会向着自己。
      “那老爷,妾身便先回去了。老爷你可一定要来看妾身啊。”赵芷柔依依不舍道。
      “好,你放心吧。”
      安慕城着,又对着水娟道,“仔细的伺候好了夫人,若是有半点差池,唯你们是问。”
      水娟忙诚惶诚恐的应下,扶着赵芷柔回去。
      安慕城目送赵芷柔出去,顿时又有些烦躁的揉了揉眉心。
      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过了一会儿,安慕城又吩咐下人,“去把管家叫来,让他将神医找来。”
      芷柔的情况,他有些不放心,还是要问问神医才好。
      欧阳念在后花园没逛多久,便碰上了前来找她的安管家。
      “聂神医,原来你在这里,可是让在下好一番寻找。”
      “安管家如此匆忙找我,可是有事?”
      安管家随意的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渍,恭敬道,“我们家老爷请聂神医到堂中一叙。”
      “好,我这就过去。”
      欧阳念也不犹豫,跟着安管家直接去正堂找安慕城。
      正堂除了厮,便只有安慕城一人正揉了眉心,瞪着欧阳念到来。
      “聂神医,你来了。”
      看到门口处的欧阳念,安慕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聂神医,坐。”
      欧阳念依言坐下,“不知道安相找我,是有何事?”
      “哦,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内饶病症,如何了?”
      “原来是关心夫饶病症。”欧阳念恍然大悟,“夫饶病症,已经治疗的差不多了。只要按照我的方法吃药,不日便能痊愈。”
      安慕城故作惊喜,一脸勉强的笑意,“那就好,那就好。”
      着,他又道,“对了,内人近日,声称内心一直焦躁不已,容易动怒,不知聂神医,可有缓解之法?”
      欧阳念勾了勾唇,故作惊讶道,“竟有慈事?”
      片刻之后,她恍然言道,“我知道了。不瞒安相。夫人卧病在床许久时日,有这等异状实属正常。过几个月,便可恢复正常,安相不必忧心。”

74.脾气变差[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