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纵横，嘴巴张张合合却再也发不出声。
“节哀！”
周崇嗫嚅片刻，最终也只做着最无力的安慰。
吴锦瑶紧紧扶着张以德，生怕这位满头白发的老大爷悲痛之下在发生点什么意外。
然而，张以德却是出乎意料的坚强。
良久。
张以德虽仍泪痕斑斑，眼神却渐渐变得冷静坚定。
“凶手是谁？”
吴锦瑶抿了抿唇，“还在调查中，我们一定会尽快抓到凶手.........”
不等吴锦瑶说完，张以德就沉声打断。
“好了！小吴警官，我知道了！”
张以德想到老婆和女儿死后，哪些警察和今天一模一样的发言，心中那个酝酿已久的想法，在此刻终于长成了一座待要喷涌的火山。
“张大爷，为了尽快破案，我们可能需要询问您一些问题。”
周崇坐在张大爷另一侧，试探着开口道。
“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丽丽是个好孩子，她是我的女儿，是我养了十年的孩子。剩下的，我什么都不知道，这次来，也是丽丽不放心我这个糟老头子孤苦伶仃，特意带我来散心的。”
对于这样的答案，周崇丝毫没有意外，汤丽是成年后才被赵家认回去的，在此之前被收养很正常。
“汤小姐是和她母亲姓吗？”
提到老婆，张以德神色缓和不少。
“是啊，丽丽刚到家的时候，就和老婆子亲，除了老婆子谁都不要。”
看来汤丽对张家的感情很深。
周崇沉吟片刻。
“那汤小姐有和您提过公司的事吗?”
张以德嗤笑一声，眼眶红的吓人，语气中带着一阵隐秘的恨意和愤怒。
“我一个糟老头子能懂什么，没提过！”
周崇和吴锦瑶对视一眼，心中无声哀叹。
张以德非常不信任他们。
难办了。
“您的妻子和女儿......”
周崇斟酌片刻，还是开口问了出来。
他总觉得，这一切都脱不开关系。
包括和赵松明的死都有着丝丝缕缕的联系。
谁知这话，却瞬间触发到了张以德的逆鳞。
“够了！查案不是你们警察的事吗，为什么一直在这问我这个受害的老头子不放？为什么还不去抓凶手？丽丽的死，都是因为你们的无能，无能！！！”
情绪很激动，话很难听。
吴锦瑶和周崇却全都无法反驳。
确实，是他们的失职。
在警察的眼皮底下人被杀了。
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家属这话，周崇都觉得不算难听。
因为........局长骂的更脏，哔哔哔的那种程度。
眼看询问进行不下去，吴锦瑶安抚着张以德的情绪，不停的哈腰道歉，好不容易才把老头送走。
回到案发现场，周崇已经在卫生间转了好几圈了。
不大点地方，却几乎没留下什么痕迹。
出了一些拖拽和挣扎的痕迹之外，连凶器都没找到。
看着白天还活生生的人此刻脸色惨白毫无声息的躺在血泊中，饶是见惯了死人的周崇，也觉得心中郁结。
胸口处的刀伤一刀致命，直中心脏。
“这力道，看着像是男人干的。”
吴锦瑶凑近细细看了一会儿，凝眉点了点头。
“这样的力道，女人的可能性不大。”
这栋楼被咱们封起来，除了我们的人，就这几个嫌疑人，排除掉女人，就剩舒杰和秦卓了。
“舒杰......秦卓......”
周崇看着汤丽那双久久不愿闭合的眼睛良久，沉沉的叹了口气。
伸手帮这个美丽至极的女人合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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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看的人很少，赚不到钱，但是放心哈，不会切书。
渣更也会更完的，感谢一直在阅读的铁杆读者宝宝们，且准备开新书了，到时候大家多多支持。
元宵快乐。
第50章 咚巴拉变哈巴狗？汤丽的养父！[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