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青岩笑而不语,假装没听到,看见齐铭禺从袖中掏出一个锦盒。打开是一对白金的戒指,他居然做了对戒!
纪青岩惊喜的叫了起来:“你怎么知道这个的?我说过的?”她不记得还给他讲过情侣对戒。
“你落在连城呈祥银楼的图纸,我存了下来。托人在京城打的,链子不太好打,只打了一对戒指,放我这里很久了,留到今日给你。”齐铭禺见她喜欢,自己更是欢喜。
纪青岩伸出手指,让齐铭禺给她带上,又拿出男戒给齐铭禺带在无名指上,并告诉他:“如果不喜欢可以不带,收藏起来,但不能随便丢弃哦。”
“好!”他点头。
因吃了东西,又坐了半日,纪青岩起身想在屋里走走活动一下身体。
齐铭禺索性拉她出门在回廊里走了起来,外面凉风习习,很是舒适。
院里的下人都是新来的,管事的妈妈姓周,不过四十岁的模样,想规劝他们新娘不要出洞房的门,奈何不知齐铭禺秉性,只是听说性子较冷,一时不知该不该开口。
小平自是知道他们姑娘平日里不喜欢讲究这些无谓的规矩,但毕竟成婚当日,还是开口规劝:“姑娘,还是回屋吧。”
纪青岩也想起了洪妈妈嘱咐过她,不要出洞房,于是要回屋,齐铭禺却道:“以前我也谨守这些不成文的破旧规矩,又怎样?如今怎么舒心就怎样吧。”
纪青岩想起他头次成婚时候,定是谨守规矩的,却也是不开心的。安慰他道:“日子是自己过的,自己觉得舒心就好。”
“对,回屋沐浴。”却催她回屋里。
这风一阵雨一阵的,纪青岩笑着不和他计较。
泡个澡出来,见到声称去外间沐浴的齐铭禺已经回来了,穿着大红的中衣,正坐在床头翻看一本什么东西。
她忽然想起刚刚穿衣服的时候,小平羞答答的告诉她“顾妈妈给的东西放枕头底下了。”
她快步走过去,想夺过那本册子,齐铭禺手往后一躲:“没什么见不得人的,这个太老旧了,赶明我给你找几本图画清晰,色彩鲜艳的。”
她脱口而出:“色鬼!”
被骂作色鬼的人并不生气:“怎么也穿这样的中衣,上次见你穿那样的好看。”还在自己身上比划。
纪青岩知道他指的是吊带睡衣,看着自己身上大红的古式睡衣,解释道:“这是舅母准备的,再说那样的我初来乍到也不敢穿啊。”
齐铭禺丢了册子,伸手拉她:“无事,就说我送的,想穿什么就穿什么,这屋里,除了自己的丫环,一般人不敢进来。”
说着摸她身上亵衣,夏天的布料,十分轻薄,里面肌肤隐隐可见。
多日未见,她脸上肤色白皙细腻了许多,刚沐浴出来,被水汽一蒸,越发的水嫩光滑,身上肯定更甚。
动手解她亵衣的系带,纪青岩本能的用手按着,脸上已经烫人的热:“不能熄灯吗?”
“不能,新婚夜。”新郎官已经按捺不住。
一把把她拉进床榻,合上床幔:“这样是不好一点?没有那么亮。”轻身问。
她点头,但似乎还是有些亮。可新郎官没容她想到好办法已经轻吻上了她的唇。
吻的认真又热烈
第177章 新婚[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