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凌傲不再和他废话,高高举起重重落下。
苍月只小幅动弹着,很快恢复原位。
拳头塞进嘴巴里,声音堵在喉咙。
“呜呜,疼疼疼......”
保证的再好也没用,这疼完全超出了苍月的承受能力。
哭的没有一点形象可言。
“还敢撒谎吗?”
“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苍月边哭边保证,这回真的怕了。
“你今天见了谁?”
苍月疼得迷迷糊糊,还没理解凌傲的意思,身后又挨了重重一记。
“嗷!!!”
“去了坤元国际,见了陈总。”
“还有,方总,方荇彦。”
“啪!”又是重重一记。
“那你回来怎么不说,人家方荇彦都打电话上门约你吃饭了。”
苍月表示冤枉啊。
他不是不想说,是觉得工作的事不该由他说。
再者他和方荇彦也没有私事啊。
“那您去打他啊,我又没约他。”
凌傲:......
这是什么胡搅蛮缠的理论。
“啪啪啪啪!!!”
身后连续炸响,苍月蹬着腿哀嚎,怎么别人的错他也要承担。
他疼傻了,怎么哭凌傲都不饶,还要因为不相干的人这般难为他。
“您打死我吧,反正我做什么都是错。”
凌傲起身,将苍月按压在沙发上,继续挥板子。
刚才还有间隔,这会儿砸的密实,一点空间都不给。
苍月哭声尖锐,内心建立起的安全感逐渐崩塌,逐渐将自己裹成一团。
只剩下肿胀不堪的身后支在高处,任凌傲发泄。
“当啷”
板子应声落地。
凌傲拔除苍月各处的针,放回原位。
她扭头看了一眼扔趴伏在沙发上哭的苍月,出了游戏室。
人在极致疼痛的时候,会试图转移痛苦根源。
这是凌傲在一本心理学的书上看到的结论。
前世他们所处的环境,尊卑分明,地位阶级差距明显。
苍月身心皆对凌傲臣服,毋庸置疑。
但如今他们所处的时代,完全不同。
这里追求的是人人平等,她要苍月适应这个世界,要他和别人没有差异的融入。
已经和从前的事事遵从相违背。
她不怪苍月,也不觉得自己对苍月的管束有问题,只是需要时间磨合。
更好的契合这个社会,更好的找到夫妻和奴隶的平衡点。
苍月会撒娇,会耍脾气,也是一种情趣和改变,并非要一棍子打死。
凌傲留时间给苍月想明白,苍月则趴在沙发上没哭够。
他伸手向后摸了摸,肿得厉害,但也只是比前天的竹板严重一点儿,没到忍耐极限。
或许是穴位被控制,扰乱了正常思绪。
他把事情弄的越来越复杂,不可收拾。
怎么办,要去认错吗?
他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是藏在骨子里的叛逆因子作祟?
苍月走到卫生间,洗了把脸。
针被撤走,连身后都不怎么疼了,只剩煎熬和懊悔。
镜子里他面容依旧,眼尾红彤彤的。
下定决定以后,苍月从地毯上捡起板子,离开游戏室。
他不知道凌傲在哪,但她一会儿会来卧室睡觉。
苍月将板子举过头顶,跪在卧室门口的走廊。
不似游戏室有地毯,走廊是坚硬的大理石,凉意从膝盖缝往里钻。
第248章 番外现代(16)[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