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抬头看了看将军。
凌傲终是不忍心,摆了摆手示意身上的长衫留着。
受刑的几案长条形,有一人宽,一人长,和锦躺在长条几案上。
眼泪拼命往脸颊两侧流淌,怎么也收不干净。
李嬷嬷和秋眉站在和锦两侧,抓住和锦的脚踝先是向上提起,随后向两侧拉扯,直到受刑部位处在最佳位置。
卫嬷嬷则从墙上取下皮质短拍,质地柔软细腻,韧性十足。
绝不会伤着半分骨头,却也绝不好忍。
柔软的刑具狠狠挥下,接触柔软之处又迅速弹起。
和锦剧烈挣扎,又被李嬷嬷和秋眉在两侧按住,只能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挨打之前,羞耻占据上风,随着疼痛加深,脑子里就只剩疼。
就连身侧二人都顾及不上,嘴里喊着:
“姑母姑母,饶了和锦。”
“秋玉,将本宫的锦帕放和锦郡主口中,防止咬伤。”
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将军只是不想听到行刑外的声音,这样躺着如何会咬伤。
很快责罚之处便高高肿起,和锦也哭的变了声调。
锦帕也无法遮掩的凄惨叫声。
卫嬷嬷一脸的嫌弃,这种程度的责罚,将军还是太容易心软。
“卫嬷嬷,还余多少?”
卫嬷嬷停下,赶紧回道:
“回将军,还余六十。”
“停下吧,剩余的明日继续。”
秋眉扶着和锦郡主起身,她还得谢罚。
和锦痛的浑身颤抖,歪歪扭扭跪下。
“谢姑母手下留情。”
方才的责罚不过是故意羞辱,让她知道自己因为什么受罚。
那杖刑才是实实在在的刑罚,和前几日的戒尺不可同日而语。
即便行刑之人也是女子,力气不如冬诚,五十记,也必定伤了骨头,不躺个半年都无法恢复。
和锦时常犯糊涂,但她不是真的傻,尤其是摸准凌傲脾气以后。
“姑母,和锦真的知道错了,不敢对处罚有任何异议,求您念在和锦年纪还小的份上,分开处罚,和锦真的受不住。”
说着说着,眼泪珠子又开始掉。
凌傲的手指不经意的在茶案上敲打,此时和锦腿股间空荡,哆嗦着惹人生怜。
实有不忍。
“卫嬷嬷,今日责二十便罢,剩余的三十杖责,十日后,在秋月院中进行。”
说完看了一眼和锦,补充道:
“去秋月院无需去衣。”
不管和锦是有再有异议,李嬷嬷已经接收到凌傲的眼色,扶着和锦伏在刑凳上。
几日前的戒尺痕迹,几乎看不出来,宽厚的红色刑杖贴到身后,和锦又开始止不住的颤,栗。
二十下,她也撑不住啊。
救命。
“嘭!”
第一下,仿佛将她整个人拦腰砍断。
和锦跟着惨叫出声。
她总算是悟出,不检的罪名姑母并非真的生气,看似羞辱,实则是轻饶了她。
但她想要驸马性命一事,才是真的不可饶恕。
“姑母,和锦错极,不该动了害驸马的心思,对不起,对不起——”
“啊啊啊啊——”
第209章 和锦数罪重罚[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