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公子,您把这身衣服扔了吧,我去拿冬诚的旧衣服先给您换上。”
秋蝉放下正在洗的衣服,擦干净手就要去屋内翻找衣物。
这味道实在是太大了。
落落脱掉扔在一旁,里面自己的衣服也沾染了味道。
还嫌弃的闻了闻,“不用麻烦,我一会儿就走,来找冬诚问点事儿。”
冬诚把孩子交给秋蝉,让她娘俩进屋。
院子里有两把小凳子,反正已经来了家里,两人便不再拘着,一人一把坐在院子里喝茶。
“您是问驸马今日在诫堂之事吧?”
落落眨巴着大眼睛点点头,不然呢!
“您怎么猜就怎么是,冬诚职责所在,不便告知。既然驸马不愿您知道,您就当不知道,不然他所受的就没了意义。”
就是去问苍月,苍月也不会说啊。
冬诚能说到这个程度,落落心中已了然。
“既然知道了,就不能眼睁睁看着,落落做不到——”
“是将军的意思。”冬诚说完这句便陷入沉默。
他本不该多说的,又怕落落公子莽撞误事,惹出更大的祸端。
“落落明白了,私自出府的事,如实记录在案便是。”
解了心中困惑,落落也算没白出府一趟。
苍月不愿让他知道,他就装作不知道,否则受的那些罪就白受了。
回到府里,落落特意差宝顺去了秋月院一趟。
他去过秋月院的事儿,也不能让苍月知道,得让常安常乐他们一起保守秘密。
*
齐裳出地牢那日,已全然失去意识。
尽管有内力护体,失血过多伤势过重,差点去了半条性命。
祭风安排人抬去许嘉言如今住的院落,南宫墨早已派了御医候在此处。
许嘉言全程握着齐裳的手,亲眼看着御医上药。
震惊程度不亚于看一场血淋淋屠杀。
“师父他不会有事的,您先回屋休息吧。”
许嘉言的脸色煞白,感觉随时要晕过去,却倔强着不肯离开半步。
祭风不再劝阻,陪在一旁守着齐裳醒来。
院子里人来人往一整天,最后只剩许嘉言。
祭风在齐裳快要转醒的时候迅速溜了,还交代许嘉言就说他从没来过。
“祭风时常出入庸昭宫,身上总有檀香的味道,笨死他算了。”
齐裳才刚醒就和许嘉言调侃祭风,耍嘴皮子。
许嘉言不敢碰他,后背满是纱布,看齐裳嘴唇干裂,端了一杯水递给他。
齐裳小口抿了抿,“仙子倒的水都是甜的,好喝。”
许嘉言都要吓死了,齐裳一醒来又开始没正行,攒了一日的眼泪,吧嗒掉在齐裳手上,一滴一滴,没有声音。
这可急死齐裳了,恨不得立刻弹跳起来将许嘉言拥紧。
“仙子你别哭啊,我没事,皇上也不会再追究。”
许嘉言自己胡乱抹干净,气鼓鼓道:
“谁哭了,还喝吗?”
齐裳拉过许嘉言的手,细细摩挲着。
“不出十日,便能活蹦乱跳,不会让仙子等太久的。”
或许和齐裳待久了,许嘉言竟一下听出了这句话的画外音,忙抽出手,轻
第204章 许嘉言的交付[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