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做风,果然猜的没错。
他想办法的意思该不是要替落落抗吧?
苍月狐疑的望着冬诚,一字一句说道:
“本王绝不会替他一下,将军不心疼,本王更不会心疼。”
说完潇洒的拂袖而去,压根看不出受了重责。
在走出诫堂后,差点扑倒在地,被冬十二及时扶起。
血肉之躯,怎会不疼?
表面的伤痛对他来说无关紧要,他便习惯了隐藏。
想去看一眼落落,又怕耽误他休息,还是默默回了秋月院。
将军走了七八日,苍月心慌的感觉愈渐强烈。
南陵王如困兽之斗,不狠狠撕咬一番绝不松口。
暗卫所每天都有零散的消息传来,苍月时常坐在树梢偷听。
在权衡了若是偷跑出府去和将军汇合造成的麻烦和后果时,果断放弃。
大婚,给了苍月名正言顺的身份。
也失去了自由追随的权利。
此时想起当时骂南宫墨对祭风的承诺,又觉得脸红。
还是南宫墨顾虑的对,祭风不该被束缚在后宫,祭风也绝不稀罕那冰冷冷的后位。
他们所求,不过是心有所期,心有所盼,心有所依。
这身子,还是自由自在的好。
将军不在,府里的日子平淡如水,苍月想好的自由生活也变了味道。
平时招猫逗狗都是乐趣,现如今,凌越在他面前,也只会睹物思人。
八成是相思成疾了。
第三回受刑回来,落落昏迷两日。
大夫说万不可再伤上加伤,落落体弱,承受不起。
十日内,六十杖。
是落落的极限。
浮生每日都会去照顾落落,醒一会睡一会儿,直到第三日才算彻底醒来。
看见苍月又开始掉眼泪,
“将军真的要打死我们吗?”
苍月原是没有下定狠心,见着落落的眼泪珠子,难以招架。
怪不得每回自己哭,将军都会心软,这眼泪珠子当真是值钱。
“怎么会呢,将军什么时候真的重责过你。你好好养着,剩余责罚待将军回来再补上即可。”
“当真?”
落落不敢信自己所听,苍月什么时候见到将军的呢?
“当真,走之前将军有交代冬诚,实在承受不住,可推至将军回来。”
落落抬起上身急切问道:
“那您呢?和落落一样吗?”
苍月嗓子里浅浅嗯了一声,找了个借口出去。
对将军撒谎是害怕,对落落撒谎是心虚。
在第四回受刑时,苍月主动跟冬诚说:
“落落的责罚,苍月代领。”
冬诚不得不感叹将军的先见之明,她说若驸马主动请求代领,便应允。
不可多杖,只能延长刑期。
也就是原本苍月五次,变成了七次。
“代领责罚的规矩,想必驸马清楚,需要冬诚提醒吗?”
苍月面色淡然,答道:“无需,去取钉板吧。”
代领之人需在受刑前,跪在钉满细密钢钉的砧板上一个时辰。
满了时辰,便可代领;时辰未到,便是干扰府规,竹板掌嘴。
制定代罚的规矩是防止各男宠间关系过密,不便管理。
规矩制定至今,也并未有人有这个胆量敢代领过。
苍月是第一人。
第202章 身心摧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