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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又想将藤条重新抽出来补两记。
“坐吧,将今日受罚的缘由写下来,用于警醒。”
凌傲指着书房唯一的一把圈椅,让苍月去坐。
苍月不敢坐也不想坐,他坐着将军坐哪?坐的话不是会压着伤处!
“你再磨蹭,就滚出去伏在门外写!”
一句呵斥,苍月麻溜在圈椅坐好,皱着眉头嘶了一声。
就不能给一丁点儿好脸。
凌傲走远一些,随意翻着书架上的书籍,眼睛不时看着苍月。
不得不说,即便少年缺少管束,后期亦被南宫墨管教良好。
身后的肿胀压在实木圈椅,也未影响他身姿挺拔,从身后望去乃翩翩公子,凌傲竟有些许口干舌燥。
尤其方才苍月受罚时,挺翘的身后饱受捶楚,面上挂着珍珠串一般的泪珠,若不是念着此时在教训苍月,她早就将他就地压倒。
忍过了一开始的痛,专注写着倒越发静下心来。
一篇反省录竟洋洋洒洒写了一满页,凌傲来回斟酌倒也未挑出错处。
“在挨打之前,能写出这一篇吗?”
凌傲站着,手掌压在苍月肩膀处,低声问道。
“不能,谢主人教训,苍月定认真悔改。”
按在肩头的手心逐渐上移,抚上苍月尚有泪痕的面庞,温声道:
“即便本宫是有意羞辱,你也不可委屈问话不答,念你初犯不再同你计较,下回定让你记忆深刻不敢再犯。”
苍月将自己的手搭上将军手背,目光灼灼望着将军,回道:
“谢主人宽宥,往后不会了。”
正是你侬我侬,苍月想要将军抱他去寝殿,细细安抚。
不过三十几记藤条,挨的时候疼的恨不得咬舌自尽,可此时酥酥麻麻的疼他又有些留恋。
这疼他能忍受,还想被将军大手抚上又会是浑身颤栗的爽。
“门口洗把脸,去诫堂找冬诚吧。”
苍月眨着无辜的大眼睛,以为听错,随意嗯(én)了一声。
“去将责罚补上,重新记录。”
那方才的惩罚不算是补上?
“再晚些去,冬诚便要休沐,冬福代之。”
苍月也不再多问了,咻的一下从座椅离开,快速洗了一把脸,便准备敢去诫堂。
在冬诚面前已经没脸没皮惯了,若换作旁人,苍月摇摇头,让自己不要去想。
方才秋槐来了一趟,说是婚服合适,跟冬诚讲明日不可见面。
此时冬诚百爪挠腮,只想时间赶紧到后日。
苍月在此刻怒气冲冲踱进诫堂,瞪了冬诚一眼,往月戒房走去。
即便不是他告状,此时冬诚也开始心虚。
冬诚净手后,赶到月戒房,将门关上。
苍月自觉褪去衣物伏在桌案,身后是触目的凌乱红肿痕迹。
这......
“驸马......”
“奴才并非有意将记录递呈将军,今日正好是诫堂一月一次的检阅日。”
冬诚手中还拿着一柄黑檀木戒尺,跪下解释道。
苍月这才知道是何缘由暴露,闷声道:
“本王并未怪你,起来吧。”
第155章 苍月受责委屈[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