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傲晨起早朝随后去了军中,幸得御医良方,此次痢疾并未大范围扩散,士兵尽数安然。
晌午在军中用过膳食,便收到宫中传召,父皇要她进宫一趟。
马车行过护城河,足有十多丈阔,两岸堤上的杨柳只剩纤细的柳枝垂落在河面,秋冬萧瑟之时,皇城也不免萧条。
垂拱殿外,太监总管张成站在门口噙笑屈膝问安
“公主殿下万福,皇上等您多时了,快进去吧”
凌傲年幼时常跑到垂拱殿看父皇,那时的张成年纪尚轻,跟在她后面叫唤“公主殿下慢些跑,当心摔着”
父皇闻言便会放下手中公事,佯装生气嘱咐一句“这里岂是你玩的地方”
却从未禁止她出入,守卫太监见她便会放行,是任何皇子都不曾有的待遇。
父皇这个词注定有两层含义,父与君,皆是。
令和皇帝坐在殿内的软垫看奏章,威仪凛然,身形伟岸,尚是太子之时也常亲自领兵,这些子女也只凌傲像他。
“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安”
“朕的小七来了,快坐”
皇上放下手中的奏章面露微笑,却是精神颓顿,父皇身体......
“父皇唤儿臣来,是有何急事”
凌傲不想过多客套,切入正题。
“老五勾结月戎国塔乌将军,秘密信函被朕截获”
凌傲接过皇上递来的信件细细端详,边看边双眉颦蹙,五皇兄这胆子也忒大了。
“父皇,您认为是塔乌将军私自勾结还是得了南宫老皇帝的默许”
“月戎国甚少与本朝往来,却从未作乱挑事。现如今北边不安宁,南边还得防着那些藩王,原本是想与月戎国和亲交好,看来他们野心不止于此啊”
皇上捋着胡须蹙眉暗自思肘,他还不知南宫老皇帝送男宠入将军府一事,要是知道了,凌傲也有勾结之嫌。
“父皇,南宫老皇帝也送了一个男宠给儿臣,儿臣猜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关联”
“胡闹!还未查明身份怎的就敢放在身边”
这时候父皇担心她的安危而非疑心,凌傲又想起他那个假惺惺整日醉酒的爹,莫名有些嫉妒原主。
“儿臣定会亲自审问,再者儿臣的身手父皇最清楚,要是您放心,五皇兄的事可交由儿臣去查”
皇上叫凌傲来的目的也是如此,一封信件不足以证实下结论,却因皇子身份特殊,不便御林军插手。
凌傲手握军权,又与老五一同长大,既不会偏颇也不会徇私,尚且有能力查清此事,乃绝佳人选。
日轮当午,太阳暖煦照在苍月后背,几日前后背的伤已结痂,温度陡然上升竟忍不住想伸手抓抓。
跪了两个时辰,膝下软垫的作用便微乎其微,背后痒极而臀上新鲜的伤口被汗蛰磨的靠咬牙才能巍然不动,就当是熬刑吧,他最长的熬刑记录是两日两宿,不知这次凌傲准备让他在这晾几日。
苍月跪了多久秋蕊就在他身后站了多久,手里的藤条没有用到,倒显得她没存在感
第11章 夜枫,你逾矩了[1/2页]